紐約。
掛了電話,顧翩然眸色沉了沉,又暗了暗。
他輕輕一笑,風度翩翩。
好一個偏偏儒雅貴公子。
可他越是笑,坐在沙發裡的金髮碧眼的婦女,就越是覺得毛骨悚然。
被抓來這裡,已經過去了一天一夜。
每當這個英俊的亞洲男人輕輕一笑的時候,通常意味著——
“啊啊啊啊——”
殺豬般淒厲的慘叫聲,再次在這座富麗典雅的宮殿裡響起。
同時伴隨的,還有孩子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爹地!!!”
不管這裡的慘叫有多悽慘,孩子的哭鬧有多大聲,都傳不到外界。
這座宮殿,坐落於葡萄園的中央。
方圓幾十裡,都杳無人煙。
金髮碧眼的婦女痛苦的閉上了眼睛,死死的咬住了自己的牙根。
很快,口腔裡便是一陣血腥的鐵鏽。
顧翩然笑容深邃,用流利的英文笑著問:“最後一次,是誰讓你把孩子用死嬰掉包。”
強壯的保鏢,狠狠的捏住金髮碧眼婦女的臉頰,強迫她睜開眼睛。
當婦女睜開眼睛的一瞬間,她的瞳孔募地放大。
孩子!!!
她最小的孩子!!!
年長一點的孩子,哭的已經快背過氣去。
再年長一點的孩子,已經抱在一團,屏住了呼吸!
而剛才還在殺豬般慘叫的男人,早已經疼的昏厥了過去。
像條死狗似得,被丟在了淺灰色的大理石地板上。
出的氣多,進的氣少。
一天一夜的嚴刑拷打,酷刑折磨,這男人的身體早就瀕臨死亡。
是顧翩然讓黑醫生,每隔幾個鐘頭,就給男人注射過量的興奮劑與止疼的嗎啡。
在興奮劑的作用下,男人一次又一次被刺激的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