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胭脂店也越來越賺錢,所以拿出十萬兩還是不難的。
梁珩鈺:“……”突然覺得自己坐在這裡,和這些人格格不入。
他一個皇子,帶出來的銀票也就三萬多兩。
現在連奚睿這個紈絝,一出手都是十萬兩,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他被襯托成了個窮鬼。
為了融入進去,他也豁出去了,“我就帶了三萬兩出來,我也去全壓了。”
時卿落自己都壓了自己十萬兩,想必不會輸掉吧。
要是輸掉,他就要哭了。
當然,要是贏了,他也能賺大發。
不由得想著,如果他們壓了那麼多而贏了,那錦王的兒子不知道會不會賠得想哭。
誰讓大家都準備逮著一隻羊毛薅呢。
但想想就覺得爽。
於是幾人立即讓身邊的親隨去壓時卿落贏,除了窮逼五皇子,其他人都是十萬十萬的壓。
錦王很快也就收到了訊息。
梁禹竣:“……”這群人是不是瘋了?
幾個小年輕不靠譜的鬧,怎麼他那個精明黑心的弟弟也跟著鬧?
難道這就是近墨者黑?
關鍵這些人都是去他兒子開的賭坊下注,這要是時卿落贏了,他兒子不但不會賺,還會反賠出去很多才行。
只是現在要制止賭局也來不及了。
也不由得有些心塞,只是原本他想要壓屠夫人五萬兩銀子贏的,卻改變了主意,改壓了時卿落。
總不能便宜都讓那群小混蛋佔了去。
接下來大家都在盯著時卿落這邊的動向,很想知道她要怎麼辦宴席。
蕭寒崢去上衙,還遇到了不少試探的人,言語間也表達了想參加的意思。
他知道這些人就是想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