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珩韶一副欣賞的模樣看著她變臉,他又指了指跟著進來那名三十多歲長得還有些醜的馬伕。
“你看看你兒子和他長得像嗎?”
葛春怡臉色再次變了變,特別是看向那名馬伕時,更覺得嫌棄和噁心。
“殿下,您別開玩笑了,咱們的兒子怎麼可能和他長得像。”
她心裡生出一種不好的感覺。
梁珩韶嗤笑,“我不喜歡開玩笑,這就是他的野種。”
“之前和你同房的也是他。”
葛春怡一聽臉色白了白,再次露出不可置信的模樣,“怎麼會?”
她看著他不解的問:“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梁珩韶道:“因為我看你不爽,一來府裡明明就想勾引我,還裝作矜持冷淡,不想受寵的模樣。”
“想要欲擒故縱,你也要分一下物件,我是你能玩弄的?”
“還有你之前對皇子妃下了什麼毒,心裡應該也有數吧?”
“我怎麼可能碰你這樣惡毒的女人。”
“我看你不順眼,覺得你和馬伕比較般配,所以就讓他和你同房了。”
葛春怡真是難以接受這個事實,被打擊得直接癱軟在地。
她是聰明人,雖然不想接受,也無法接受,可卻明白,這是事實。
難怪那幾次侍寢,二皇子都要讓她先躺著,他熄了燈先去洗澡。
同房也不說話,天亮之前就離開。
而且她看著兒子的面容,塌鼻子扇風耳,確實長得不像是二皇子也不像她。
之前還安慰,可能長大之後鼻子就能挺,就會好看。
她沒忍住抬頭朝著那名馬伕看去,果然看到了對方是塌鼻子扇風耳。
對方更是對他露出了個猥瑣的笑容,一口的黃牙,差點噁心得她想吐。
接著一想到之前是和這人同房,她沒忍住,跑到痰盂面前大吐特吐。
梁珩韶嫌棄的扇了扇鼻子,“敢對皇子妃下慢性毒藥,想要取而代之,敢生出欲擒故縱想將本殿玩弄於股掌之中的心思,你就要做好被收拾的準備。”
“本殿沒有直接弄死你,就算是便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