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簡單的說了說阮松靈母女讓人放火去燒蕭寒崢和時卿落的事。
“作為不坐牢或者流放的代價,阮松靈和你阮家,必須從河陽縣修一條通往京城的水泥路。”
“阮松靈的私房和所有金銀首飾,本王已經讓管家清查了一遍,並不夠修路的錢。”
“本王的人算了算,除掉阮松靈的錢,你們阮家還得拿出三十萬兩銀子出來才行。”
“本王原本這兩天讓人去通知你儘快湊錢的,現在你自己上門,那就趕快去將這件事辦了吧。”
他之前讓人將阮松靈送回家,故意沒有說廢掉王妃之位休妻的事。
就是要讓阮松靈母女在孃家繼續作威作福,這樣等阮家的人知道這件事後,兩人才會反噬的更厲害。
阮松靈和梁銘敏除了帶著去河陽縣的銀錢、金銀首飾外,在王府的都被他讓管家清理了一遍。
到時候拿去修路。
他其實都有些意外,因為阮松靈和梁銘敏兩人加起來的所有財物,居然有上百萬兩。
阮松靈在房間裡讓人打造了幾個暗格,放了很多金子和銀票。
單是兩人的財物其實已經夠修路了,但他自然不會放過阮家。
這些年來,阮家背靠著王府可沒少撈好處。
他要讓阮家全都吐出來。
他讓人查了查阮家能拿出來的錢,大約就是二十萬兩,所以他要了三十萬,得讓阮家再去變賣商鋪和田地等再湊十萬才行。
這樣對阮家和割肉一樣,阮家的人絕對會將阮松靈恨上。
阮父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雙腳有些發軟,立即跪在地上,“王爺,王妃她不是故意的,她已經知道錯了,求您就原諒她這一次吧。”
“我回去之後,一定讓她好好學一學女戒,讓她做一個合格的王妃,不再犯這樣的錯了。”
“什麼王妃,不過是被本王休棄的一個賤女人罷了。”梁禹竣直接將手上的茶杯朝著阮父砸去。
阮父不敢躲,以他肥碩的身體也躲不開,於是被砸了一臉一身的燙水,他卻咬著牙不敢叫出來。
梁禹竣站起身冷哼,“平常她在王府作威作福,本王都懶得理會。”
“可她還想著要給本王戴綠帽,私下跑去河陽縣找羿王,還想要殺了皇帝剛封的福寶郡主,以及朝廷命官。”
“你認為本王和這錦王府還能容得下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