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笑非笑地看著葛春如,“葛小娘,你這心還真是夠狠的,前一刻還能和鄭公子那麼親熱,後一刻就對他捅刀子。”
“你這是想送他去大牢啊!”
她又故意恐嚇,“要是這樣的話,我倒是可以成全你,找人去將京都府尹叫來,將你的情郎以強迫非禮罪抓起來,再請皇上做主,將他流放算了。”
鄭同鋒一聽急了,“我看是春如的字跡,才來赴約了,我絕對沒有強迫和非禮她。”
他這會要咬死是葛春如勾引自己的,否則就可能被送去京都府尹,他可不想坐牢,更甚至流放。
畢竟換成別人說這種話,他不信。
但是席蓉這個大魔女說的,他就怕了,誰讓人家的舅舅是皇帝。
葛春如氣得臉都綠了,“放屁,你就是血口噴人,我都不認識你,怎麼可能給你送紙條,你還能認出我的字跡,胡說八道。”
她從來沒有給鄭同鋒寫過信。
鄭同鋒一臉的無奈,“春如,都到這個地步了,你又何必不承認。”
“咱們私底下又不是沒有往來,你丫鬟去找過我好幾次。”
他又道:“有一次還被我同窗看到了,大家要是不信,可以讓我的同窗出來指正春如的丫鬟。”
聽到這話,葛春如臉色白了白,“你休要胡言亂語,我一個將軍夫人,怎麼可能找你這樣的紈絝。”
鄭同鋒臉黑了黑,這女人瞧不起誰呢。
時卿落接話道:“這可以不定,畢竟鄭公子比蕭將軍年輕、英俊。”
“蕭將軍已經上了年紀,你可正是如虎的年紀呢。”
她沒有說的很直白,畢竟這裡還有未婚女子。
但懂的人都聽得出來,那就是蕭將軍上了年紀,滿足不了葛春如了。
所以她才會和更年輕的鄭同鋒偷人。
有人這話,忍不住笑出聲,“沒看出來,蕭夫人這麼奔放。”
“以前不就是蕭將軍的外室,要是不奔放,能將正妻弄下去自己上嗎?”
“不但是外室,還是大侄女呢。”
“連親爹的結拜兄弟都不放過,背地裡找鄭公子這麼個年輕的也正常。”
從前後的證據,鄭同鋒的話,以及她們剛才親眼所見的,那就是葛春如和鄭同鋒偷人。
畢竟剛才兩人可真親得難分難捨,要是被強迫的,那怎麼不反抗或者哭著掙扎,還摟著人。
鄭同鋒既然敢說讓同窗來認葛春如的丫鬟,就說明兩人私下確實有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