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都沒有抱多大的希望了。
這次錦王顯然是下了血本,想要置他於死地。
準備的非常充分,派出來殺他的人更是死士中的精銳。
看樣子還是他父皇在位的時候,手裡掌握的那一支最強的皇家龍衛死士。
他只覺得諷刺,難怪母后提出將來絕對不要和先皇葬在一起。
更是一次都沒有祭拜過,說是眼不見心不煩。
也就是連看到先皇的牌位,都覺得厭惡那種。
對此他們兄弟並不覺得有什麼,那些年他們母子三人受的苦和遇到過的危險,都是先皇放縱造成的。
要不是礙於孝道,他們兄弟其實也不想去祭拜先皇。
皇兄的人查到,先皇最寵愛的貴妃,在錦王府可沒少養面首。
他特別希望地下的父皇能知道,然後再氣死一次。
蕭母等沒那麼喘氣了,將之前發生的事大致和羿王說了一遍。
梁禹霖聽完之後,再次確定就是那支龍衛追殺的自己。
他有些費力的坐了起來,對蕭母抱拳,“多謝夫人的救命之恩,只要咱們能活著走出這裡去,我一定會報答。”
蕭母擺擺手,“不用,既然遇到了,我們自然不能見死不救。”
她有些擔心的說:“也不知道咱們有沒有擺脫了那些人的追擊。”
還有女兒和那幾名暗衛不知道怎麼樣了。
梁禹霖看到她擔心的模樣,安撫道:“應該甩開了,否則已經追上咱們了。”
“不過在這裡我們也不能多留,休息一會就換地方。”
他感覺背上的傷口沒有那麼疼了,整個人也有了一些力氣。
心下驚歎蕭寒崢的藥效果真好,不愧是神醫的徒弟。
蕭母點點頭,“好!”
她歷來都不愛自作主張,所以羿王醒來,也讓她覺得有了一種安全感。
兩人休息了會,蕭母就要去被羿王繼續走。
羿王之前失血過多,傷勢也嚴重,這會要靠自己,還真走不了多少步。
只能由蕭母揹著繼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