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禹竣微微蹙眉,“這件事也不能全怪時卿落,要不是敏兒主動說要去殺了那大鵝,又怎麼會被咬?”
兒子已經將那天的事情經過,全部寫在了信上。
阮松靈冷哼,“這裡可是你的地盤,敏兒一個郡主不過是想殺一隻鵝燉了,一隻畜生而已,殺了就殺了,這有什麼?”
“我看就是那個時卿落想要欺負敏兒。”
她的女兒由不得任何人欺負。
梁禹竣看她這模樣有些頭疼,“敏兒就是被你是非不分的嬌慣,才會養成那般霸道無忌的性子。”
時卿落那隻大鵝,他已經聽兒子寫信說過,不是一般的聰明和通人性。
當時也是女兒看大鵝不順眼,非要宰的,這和時卿落並沒有關係。
阮松靈臉色難看了幾分,“我就這麼一個女兒,我為什麼不能寵著?”
“我就想要她開心,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想要什麼就得到什麼。”
實現她曾經想做卻不敢做,或者總有顧慮沒有做的事。
梁禹竣氣急而笑,“所以你就縱容她設計未婚夫,還將人廢了,背地裡養面首?”
“你別以為你給敏兒收尾的事情,我不知道。”
“要不是我又幫你們掃了一道尾,你女兒做的那點事,人家已經查到了。”
這件事說起來他也是不高興的,雖然他也寵愛唯一的嫡女,但還是希望她有一個好的歸宿,相夫教子。
而不是現在這般設計未婚夫退了婚,背地裡還養著面首,太放蕩了。
阮松靈卻不在意,“只要敏兒覺得快活那就去做,這有什麼?你要做的只有一點,護著她就行。”
梁禹竣捏了捏茶杯,“行吧,你願意怎麼教,你就怎麼教。”
每次一說,她就是這種態度,他也懶得管了。
阮松靈瞥了他一眼,“我剛才說的,你趕快去辦吧。”
梁禹竣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時卿落對我還有用,我暫時不會動她。”
見她臉色不好看,他又安撫,“等將來成了大事,你和敏兒要怎麼樣都行。”
阮松靈冷冷地看著他,“等到那個時候,敏兒都不知道要受多少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