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元石靠在椅子上沉思片刻,才開口道:“既然夫人那麼有能耐,就讓她在大牢裡關一關,清醒下腦子吧。”
他要是親自去河陽縣,就算將人成功帶出來,那個大兒子和壞兒媳婦,也絕對鬧得讓所有人知道,他副都督的夫人毆打朝廷命官,毆打公婆。
知法犯法被關到大牢,他卻以權謀私將人帶了出來。
這讓他還怎麼豎立威信?
而且他根本走不開,交接副都督的工作之後,他發現了很多問題。
前任副都督應該發現了錦王的什麼隱秘的事,所以才被幹掉。
錦王的人也在不停的和他接觸想要拉攏,更甚至埋下了不少的人。
他要是離開幾天,很可能連身邊的人都會被滲透,他不放心。
他現在每天都要周旋在北城的權貴和錦王的人之間,已經勞心勞力累得厲害,葛春如還又給他找事。
既然這麼能鬧,那就在大牢裡反省下吧。
有一個坐過牢的妻子當然很丟臉,但現在都已經被關進去了,蕭元石也不想管了。
“要是十天後,蕭寒崢還沒有將夫人放出來,你就去河陽縣想辦法找蕭寒崢談一談,看他們要什麼條件才能放了夫人。”
當然,也不能就完全放著不管,人還是得弄回來。
可對大兒子也沒法硬著來,只能談條件了。
親信恭敬的道:“是!”
蕭元石又意味深長地補充一句,“這次的事,我就不罰你了,能不能將功補過,就看你接下來能不能將夫人帶回來了。”
也因為知道這件事不能完全怪親信,所以他才沒有處罰。
親信鬆了口,“是!”
心裡對葛春如的意見不小,這位夫人真是太能鬧了,煩人。
又過了幾天,蕭寒崢收到了北城的訊息。
當天晚上就和時卿落說了。
“渣爹暫時不準備管葛小娘了,想著如果十多天之後,我們都不放人,他就讓人來和我們談判。”
時卿落心思一轉,“那咱們就讓老蕭家的人推遲幾天去北城。”
她嘿嘿笑著說:“渣爹都送上門來讓我們薅羊毛,我們不薅那就太對不起他的苦心了。”
蕭寒崢摟著她笑問:“這次想薅什麼?”
渣爹手裡的銀子沒多少了,這個薅不出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