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相公真是越來越明騷了。
那天她就隨意打了個比喻,說那是衝浪什麼的,他居然就記住了。
兩人就去和諧了……
第二天,蕭元石的那名親信在客棧醒過來。
然後發現客棧裡他們帶來的人居然一個都沒有。
親信突然有些恐慌,夫人去哪裡了?讓人將他灌醉是不是要去幹什麼大事?
他立即跑去問了問客棧的掌櫃。
這才知道昨天葛春如帶著人衝去縣衙鬧事,還將縣丞和衙役打了,所以被縣令下了大牢。
聽到這個訊息,親信恨不得暈過去。
這事要被主子知道了,他也落不得好。
於是他急忙跑去縣衙想要探監,但卻被拒絕了。
然後他也才知道,原來主子的大兒子調來河陽縣當了縣令,難怪敢抓夫人丟去大牢。
親信對蕭家的事很瞭解,也知道葛春如和蕭寒崢的仇怨。
現在葛春如主動將把柄送上門,蕭寒崢要不利用才怪了。
所以這件事根本沒法善了。
他想了想沒有寫信去稟報訊息,而是快馬加鞭的自己趕去了北城。
反正留在河陽縣也救不出來人,還不如他回去親自告罪。
親信一路都沒有耽擱,晚上也在趕路,所以只花了兩天的時間趕到北城。
回到副都督府,他直接去了書房。
蕭元石這會正在練字,自從被孔氏打擊後,他習慣性每天都會練一練字。
練著練著,更不由得想起了孔氏。
也不知道為什麼,當年去打仗時,孔氏還是他的妻子,他對她卻越來越淡忘。
可現在和離了,孔氏之前在京城打他、懟他,還有變得鮮活的模樣,竟然在他腦海裡越來越清楚。
想著想著,還寫錯了一個字。
然後就聽人稟報,跟著葛春如去的親信一個人回來了。
他不由得生出了一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