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有著自己的生存之道,誰該得罪,誰招惹不起,什麼樣的事情可以做,什麼樣的事情不能做,一清二楚著呢。
當今聖上是個勵精圖治的明君,要是皇叔整天胡作非為,強搶民女民男,就算看在以前的情分上不殺,也絕對饒不了他的。
奚睿也不藏著掖著,“對啊,我和蕭元石、他小舅子都有仇。”
“所以我就很樂意看到,蕭元石被皇叔你壓的模樣。”
大家都不蠢,遮遮掩掩的反而沒意思。
他本來就是抱著這個目的的。
皇叔其實有些動心了,畢竟蕭元石的容貌氣質一直都是他的菜。
“蕭元石不會讓我壓的。”他道。
奚睿笑著說:“梁佑瀟從外地弄了一瓶好藥回來,只要沾到就會忍不住主動貼上來。”
“到時候可是蕭元石主動拉著皇叔你壓他的,不管你的事呢,你還是受害者,你才是被毀了清白的人呢。”
這一招是梁佑瀟教他,讓他轉教皇叔的,玩得就是顛倒黑白。
據說是那廝親眼看到別人這麼搞,學到的。
他覺得這一招特別的完美。
他又強調,“半個時辰後,藥效就會過掉,保證查不出來。”
皇叔笑容深了深,“你小子壞得很啊!”
不過他喜歡。
他從來不強迫人,可如果是蕭元石主動要拉著他,想要強行毀他的清白,那他也就只有半推半就從了。
到時候就算鬧到皇帝那裡,他也能以受害者的身份說道說道。
“咱們可以這樣。”他對皇叔招招手。
皇叔也就湊近聽著。
很快兩人發出了一陣狼狽為奸的賊笑聲。
皇叔不願意破了自己的原則,所以下藥的事情,他不管。
奚睿也沒想要讓人家出力,還要讓人家一個人擔風險,所以答應下藥的事情就交給他了。
蕭元石的小舅子鄙視他,對方的妻子算計他,讓他可能都娶不到好媳婦了。
那他從蕭元石這個給對方撐腰的傢伙身上討回來,也沒什麼錯吧。
嗯,這麼一想,那點心理負擔也沒了,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