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一旦梁佑瀟和奚睿成事,以蕭元石的聰明,肯定能猜到這背後有時卿落兩人的手筆。
畢竟梁佑瀟在下溪村呆了一個來月,回京之後就搞事,不可能那麼巧合。
那個女人的什麼逆鱗如果廢了,也許也會聯想到蕭寒崢夫妻身上。
所以那兩人怎麼可能還忍得住?
只是看時卿落兩人顯然不願意說,他再好奇也不方便再問。
只有等著看戲了,反正時間肯定不會多久。
第二天,蕭寒崢說有事要去府城幾天。
時卿落沒有問小相公要去做什麼,但她知道他肯定是要去還擊,這就夠了。
小相公說她是他的逆鱗,她心裡還是很甜滋滋的。
斐煜哲也猜出蕭寒崢這次出門,應該是要去搞事,他等著看戲。
蕭寒崢去了一趟府城,三天後就回來了。
梁佑瀟的信,也順便從縣城帶了回來。
他和時卿落一起看完。
時卿落輕笑道:“梁佑瀟這貨難怪要從商,很有奸商潛質啊!”
“這就讓皇叔主動上鉤,快要行動了。”
蕭寒崢輕笑,“他算是紈絝中的一個另類吧。”
時卿落很贊同,“確實。”
其他紈絝都只想著吃喝玩樂靠家族躺贏鹹魚,只有梁佑瀟一直有雄心壯志想要搞事業。
時卿落輕笑:“聽他的意思,他們下個月行動,咱們的玉米成熟得時間也剛剛好。”
蕭寒崢會意一笑,捏了捏她的手,“確實。”
半個月後,葛春如含淚將弟弟送出京城。
除了不捨外,心裡更是期待這弟弟成就一番事業回來,重造葛家曾經的輝煌。
又過了幾天,葛春如心情不錯的在後院聽曲。
突然,管家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葛春如不悅的問:“這是怎麼了?慌慌張張的。”
管家喘著氣,硬著頭皮的說:“夫人,小少爺出京後被人砍斷了一條腿,這會被人送回將軍府來了。”
葛春如臉色大變,一臉不敢相信的模樣,“什麼?怎麼可能?”
接著猛的站起身,卻感覺頭暈眼前一黑,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