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姑娘並非是一起上了臺,而是一個一個上。
第一個身著藍色長裙,絲沙纏身,手腕上面繫著手鍊,扭動身姿挪步上臺,美妙的音樂應聲而起,翩翩身影婀娜多姿,確實讓人眼前一亮,但是並沒有讓範閒有什麼雄性激素萌發的衝動。
他沒有不代表別人沒有,臺下發狂的人已經不是少數了。
歡呼叫喊的聲音從各個樓層發出,範閒只是瞟了一眼,下面的叫價伴隨著歌舞早已經水漲船高,起價從一百兩銀子已經飆升到了七百兩。
“這七百兩睡個頭牌?”範閒總覺的不對勁。
“公子此言差矣,睡不睡的要看更多的財力或者是姑娘喜不喜歡,她們三個傲得很,不是一般人能夠染指的,這才是一方花兒,三方花兒可到現在還是處子之身呢。”
“這也太不靠譜了。”範閒感嘆。
“哪裡啊,這拍的確實是共度良宵的權力,但是共度良宵也不光是睡覺這一種啊,還有許多有趣的事情,比如這一方花兒舞技超群,二方花兒可是歌聲甜美,三方花兒更是詩才冠絕,一手琵琶出神入化。”
範閒鄙夷的點了點頭,沒說什麼,繼續向下看去。
下方的競價已經到了如火如荼的地步。
“公子不出手嗎?下方的沙漏就是跳舞的時間,若是沙漏的時間到了,那競價就截止了,若是超了時間,再高的價格都沒有用了。”
範閒擺了擺手,“我先看看。”
二女臉上鄙夷閃過。
下面已經叫道九百八十兩了。
“一千兩。”
“一千一百兩!”
“……”
在最後敲鐘的時候,價格停在了一千八百兩。
監察院的王啟年一個月的俸祿也不過二十兩銀子,一年滿打滿算能弄上三百兩銀子就不錯了,這一下弄出六年的收成出去,不過就是和一個青樓頭牌共度良宵而已,王啟年可是接受不了,當即低聲罵道,“真是富的富死,澇的澇死。”
競價所得,那一方花兒直接從臺上走了下去,撲在了出價一千八百兩的公子懷中,滿臉笑意,硬是在大庭廣眾之下親了那公子一口,一時間羨煞旁人不說,還為自己下一次的身價又抬高了許多。
第二個出場的是二方花兒,確實要比第一個驚豔很多,她張口便是當下最紅的那首曲子。
“明月幾時有?”
“把酒問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