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便是此次“營妓事件”的主要組織者和獲益著,率領麾下士卒到周邊擄掠名女,甚至還可能兼職幹一些劫匪的勾當。
“衣物都給我扒了。”荀或坐在點兵臺上,指著那個昏迷的小校說道。
“喏!”
荀十八當即上前,提溜起這個校尉的脖子,然後粗暴的將他身上的衣物盡數扒光丟在地上。
經歷如此粗暴的對待,這校尉居然還沒有醒過來,讓荀或覺得有些神奇,於是乾脆拔出身邊近衛的配件,對著這校尉的下體直接刺了上去。
“嗷!!!!”
一瞬間,這校尉就清醒了過來。
“你!!!”而這人醒過來看到荀或之後,當即打算搬出後臺,“你不能殺我!我是衛家!”
“嗷!!!”
然後荀或將長劍拔出來、捅下去,拔出來、捅下去。
“你挺喜歡這種運動的吧,你看我現在不是正在幫你麼?”荀或露出了魔鬼一般的笑容。
“那麼你為何不高興呢?”
就這樣,荀或還戲謔的說道。
“其實我根本不想給你什麼說話和辯解的機會,違反了軍規,你的死路有很多條。”
“於是我特地給你選擇了最恐怖的一條,而且我還是親自動手。”
“咔嚓”一聲,荀或直接開了一個從小腹到下體的豁口。
而這個校尉也直接昏死過去。
荀或繼續拔劍斬下他的頭顱,然後將屍首踹下點兵臺。
對著校場中那一百二十個赤條條的漢子,平淡的說了一聲:“全部處決!”
“盟主!饒命!”
“饒命啊!”
、“將軍饒命!我是……我是……啊!”
一群管不住自己下面的貨色,荀或也不覺得他們能夠令行禁止,這次也是藉著機會殺雞儆猴,立威的同時也能傳播自己的名聲。
不是殘忍的名聲,而是對百姓秋毫不犯的名聲。
就這樣,一百二十一顆人頭落地,那些人頭的主人吶喊、掙扎、反抗,卻依舊無法反抗生命的流逝,就好像那些被他們擄掠來的女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