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荀一有著自主行動的自由,因此他現在的計劃就是找到將作監中手藝高超的匠人,然後將他們開除出將作監,隨後自己出面將這些匠人收編。
單純的花錢買不到這些匠人,必須要讓他們無依無靠才行,透過製造損失、賄賂官員來針對那些手藝高超的匠人,只需要兩天就能讓他們揹負莫須有的罪名,進而無家可歸。
這是非常陰狠的計謀,不過能想出這計謀的荀一也的確不是什麼良善之輩。
他有義氣,但義氣只能交給兄弟,他有忠心,但家主必須比他強大。
如果他和荀或一樣有著後世關於三國的記憶,那麼想必這東漢末年的歷史中必然會多出一位梟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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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這一切同樣被潛藏在暗夜中的影子所發現。
“嘚利!”一隻有著企鵝一樣外貌的鳥類精靈站在遠處,臉部和胸前覆蓋著白色的羽毛,眼睛上又有著三處圖粗的鬃毛,彷彿一個白色的面具一般。
一米五的身高遠超同類,顯然這又是一個族群的王者,而這位王者所隸屬的族群卻是——信使鳥。
一種冰與飛行屬性的精靈。
而他的身邊,是一位身著玄甲的將軍,順著信使鳥的提示他也看到了潛入進將作監的荀一。
他是負責皇宮禁衛的將軍,李儒某位不在歷史中出現的族兄——李黯。
“風伯,那隻比雕你怎麼看?”李黯摸了摸信使鳥的腦袋,饒有興致的說道。
“文優突然之間傳令放鬆宵禁,也不知道他究竟是怎麼想的。”
宵禁的放鬆讓他整夜無所事事,洛陽城內的生活雖然安逸,但總少了那麼些刺激。
他所追求的殺戮和戰鬥,並不是沒有理智的那種無休止,而是循序漸進的,慢慢挑戰更強。
不然他早就去找呂布和王越作死去了,這兩個憋的一肚子火的頂尖武將絕會讓他求仁得仁——就是最後可能拼不起來。
“嘚利……”信使鳥打了一個哈切,他們現在待在皇宮最高的大殿之上,在這個比城牆還高的大殿屋頂,你基本可以俯瞰整個洛陽。
洛陽大約是一個長九里寬六里的長方形,當時的建造水平也沒有辦法建造比皇宮大殿還要高的高樓。
“怎麼,你這就困了?”李黯拍了拍自家信使鳥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