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看到汐見潤的樣子,江夏也知道估計這個老女人是誤會了什麼,不過,他也懶得解釋什麼,他做事,只求問心無愧便好。
司瑛士是司瑛士,尾花夏樹是尾花夏樹,中村薊是中村薊,他們並不是一個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行事準則和行事理由。
尾花夏樹幫中村薊做事,是因為那個男人把他從深淵給帶了出來,是為報恩。
司瑛士幫中村薊做事,則是因為他覺得那個男人的作為能夠改變腐朽的遠月,他有這種理解是因為他年齡還不大,社會閱歷沒有那麼豐富,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至於汐見潤為什麼這麼生氣,江夏猜測,中村薊應該已經和原著一樣,對香料研究會出手了,想來葉山亮為了保全研究會,已經是投靠了中村薊的中樞美食機構。
因此,對於汐見潤這種不友好的態度,江夏也能表示理解,畢竟,如果有天中村薊帶人去砸了他的華夏料理店,江夏估計直接扛著鏟子連夜去把中村家的墳給一鍋端了。
和江夏這種人比起來,汐見潤的脾氣,真的還算是不錯了。
至於城一郎,能夠把汐見潤弄成那種樣子,那個作死小能手,此處就不提了。
汐見潤的座位就在江夏的旁邊,看起來,她應該就是江夏來遠月就職之前的最後一位老師。
“這麼看,遠月似乎也不太行啊,不管是城一郎前輩,又或者是堂島銀前輩,都沒有選擇在遠月擔任老師,遠月的老師中間,連一個十傑都沒有過麼。”
江夏思考了起來,汐見潤當時的料理水平是不高的,從文緒婆婆的話中間推測,她並沒有成為十傑。
“喂喂,我就在旁邊,當著別人的面說壞話的行為,真的好麼?”
汐見潤有些不滿地說道,她的確不擅長料理,但是她在香料上的研究也是很強的好不好,什麼叫做,城一郎那個混蛋沒有選擇留在遠月。
聽江夏這話說得,就好像是選擇留在遠月的都是菜鳥一樣,汐見潤很想吐槽,難道你自己不也是遠月的老師麼。
“他們當時覺得,當老師這樣子的事情,只會耽誤他們鑽研料理,而且,城一郎學長他那個時候心態出現了問題,所以不得不退學,這時候,堂島前輩和中村前輩也都因為這件事受到了不小的影響。”
雖然很不滿江夏的話,但汐見潤還是給江夏解釋了起來,當年的事情,汐見潤是除了那另外幾個人中間,瞭解最清楚的一個。
汐見潤能感受到,當時城一郎學長給自己投食黑暗料理的時候,心理是有些不正常的,他似乎在開拓料理的道路上遇到了極大的阻礙。
所以,當時她對城一郎學長說:“越來越難吃了!”
城一郎的表情並不是沮喪,而是興奮,他一直在喊,太好了,又研究出新的配方了。
“啊,我知道那件事,所以城一郎前輩他缺席了tue料理大賽。”
江夏知道這個,因為被人期望太多,當發現無法應付越來越大的期望以後,壓力越來越大,身為創新天才的城一郎才會徹底崩潰。
而中村薊也是因為這個,恨透了這個料理界,他覺得,創新對於料理來說,都是瞎扯淡,大家都做好現有的料理就行了,不得不說,中村薊的腦回路,也多少有點問題。
“沒錯,就是這樣,所以你也最好趕快和中村前輩劃清界限。”
汐見潤要著她腦袋後面的單馬尾說道,同為極星寮的那一代人,她這個站在旁邊觀察,料理水平不高的香料天才,反而對於所有事情都要比當局者看得更加清楚,汐見潤知道,中村薊做的,一定是錯的。
“我從來都沒有和中村薊攪在一起過,又何來的劃清界限。”
江夏聳聳肩然後說道。
“誒,但是,但是你不是......和他們兩人聊得很投機麼?”
汐見潤有些傻眼地指了指尾花夏樹和司瑛士,這兩人,可是現在中村薊手下的兩大頭號打手,一個針對學生,一個針對老師。
“那也不代表我和中村薊就能聊的投機啊,難道說,因為中村薊有問題,當初和他住在一個宿舍的你也有問題麼?”
江夏舉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