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平創真嗎?”
總帥低頭沉思起來。
“我最近倒是很少聽說那孩子的事情。”
“怎麼可能?”
幸平城一郎瞪大了眼睛,他家那個倒黴孩子的性格他最清楚了,忽然來到遠月這樣一個全是同齡廚師的地方,怎麼可能不惹事呢。
“不用這麼驚訝,城一郎,除開那孩子外,我倒是發現了一個很有意思的華夏料理老師,因為他,每個人都或多或少產生了一些改變,所以事情從來不會輕易朝著讓人能夠猜到的方向發展。”
總帥說著莫名其妙的話,幸平城一郎表示自己完全聽不懂。
不過,他從總帥的話語中間抓住了一個重點。
“老頭子,你說,有個新來的華夏料理老師?”
要知道,遠月的老師並不是那麼容易申請的,在這之前,遠月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年沒有更換過老師了,能在遠月任教的,無一不是那些經驗和技術都已經趨近完美的老廚師。
而且,對方還是華夏料理課的老師,話說,遠月有這門課嗎?
現在的華夏料理界的情況,幸平城一郎認為,櫻花國應當沒有人比自己更加清楚了,畢竟,自己可是曾經去挑戰過的,雖然最終還是以失敗告終。
“而且,他還只有二十二歲!”
總帥捏著鬍子,又說出了更加驚人的事實。
“二十二歲?”
在世界各地摸爬滾打之後,幸平城一郎才逐漸體會到,年齡,對於一個廚師的重要性,這個世界的料理手段,太多了,不花時間,根本無法掌握,曾經自己22歲時,是剛剛從遠月畢業沒幾年,意氣風發。
可是,等到進入社會上真實的料理界的時候,幸平城一郎才發現,在那些老前輩面前,自己的技術,只不過是小打小鬧。
一直到創真的母親之後,年過三十,城一郎才開始收心,仔細打磨廚師的基本技巧,現在才勉強成為一個在世界小有影響力的料理人。
“老頭子,你不是在開玩笑吧,而且,你該不會是太老了,被人騙了吧。”
城一郎直接開口問到,要讓他相信有人能夠二十二歲就擔任遠月的老師,還不如讓他去相信,總帥老糊塗了比較靠譜。
然後,話音剛落的城一郎,就被總帥用相撲的姿勢抱著脖子,直接摔在了地上。
“很多年不活動了,這把老骨頭都有些鬆了。”
總帥揉了揉肩膀,看著正從地上爬起來的城一郎。
“他的料理技術,足以比的上我見過的那些頂尖的華夏廚師,第一次見他做菜的時候,我和你一樣,我也不敢相信,一個這麼年輕的人,居然有那些幾十年經驗的料理人才具有的基本功,無論是刀工還是火候,他在我認識的人中間,足以算的上是第一檔,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
幸平城一郎還是第一次見總帥這麼誇獎一個人,所以,他對後面的那個只不過非常好奇。
“只不過,他的料理還缺少了一點東西,那種東西,技巧越是高深的廚師,反而越難以達成,所以,他也是一塊需要打磨的璞玉。”
這老頭。
幸平城一郎在心裡嘀咕了一聲,說了半天,就感覺啥也沒說,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