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一些修者不及躲避這催魂玄音,立時雙耳刺破,七竅流血不止,更有甚者,奇經八脈皆在這一瞬間被震斷。
任平生手一抬,在原地凝起一層屏障,立刻抵擋住這綿密不絕的琵琶之聲。那女子琵琶越彈越疾,卻始終沒辦法突破他這一層屏障。
既然以音為攻,卻無法突破對方的屏障,那就只有一種原因,自己的功力不夠,若是功力夠了,一弦之音,便能輕易突破任何屏障。
就在這時,那抱著瑤琴的青衣老者也飛了上來,一手抱琴,另一隻手飛快地撥弄琴絃。
陣陣琴絃之聲,宛如冰冷的刀劍,一道道向任平生殺來。
即使如此,也無法突破那一層屏障。這一下,這五人不得不懷疑,眼前這個人到底是何修為。
偏偏他們也無法看穿。
琴聲與琵琶之聲持續了片刻,任平生出手也不再有所保留,玄力一震,立刻破了兩人的音功。
「錚、錚!」
幾聲疾響,那紅衣女子和青衣老者皆是一口鮮血噴出,往後倒飛了出去,手裡的琵琶和瑤琴,幾根弦皆已斷。
還剩下那名御劍的白髮老者,和另一個手拿摺扇的年輕男子,他們兩人不敢再輕舉妄動。
這時也才意識到,眼前之人非比尋常。
「你到底是誰?」
白髮老者沉聲問道
。
任平生看著
這幾人,淡淡道:「我是在問你們,你們是何人,來此作甚。」
「不用問了,是霄河古帝讓他們來的。」
這時,沈青容從後面走了上來。
那手拿摺扇的男子冷聲道:「既然知道我們是誰,還敢動手。莫非是想要讓這滿城的人,給你們陪葬。」
此言一出,下邊城中那些修者無不面露蒼白之色。
剛才被任平生內功震傷的紅衣女子神色憤憤道:「古帝讓你們在三日內,將歸雲界所有的陣法全部撤去,否則,便將這座天域煉化!」
城中更是轟動起來,霄河古帝想要強奪歸雲界這座天域,可蜃樓在各地均佈下了陣法,他想要收納整座歸雲界,也並不是那麼容易的一件事,所以才逼迫蜃樓將陣法撤去。
任平生依舊神色不變,說道:「若無這些陣法為阻,歸雲界已經讓你們奪去,你覺得,我們有可能撤去陣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