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是逆天八脈,可逆天八脈在他身體裡卻又尚未真正覺醒,就像手中的天逆劍,縱然再強,卻已遭封印。
任平生緩緩拿起手中的劍,右手握著劍柄,左手兩指緩緩從劍身撫過,這一剎那,又從劍中感受到了一絲冰涼。
“命格遭受鎮壓,此生,便只能止步於此了嗎?”
忽然,任平生全身劍意一凝,一劍向星空斬去,劍氣頓時綿延萬里。剎那間,竟令得整片星空都顫抖起來,待劍氣消散時,那片深空中,竟留下了一道長長的劍痕。
“這……”
這一劍,怎有如此之威?連任平生也有些微微詫異。
因為這並不是神秘女子的力量。
“嗯?”
與此同時,在雲州城,或是其他天域,不少劍修都感受到了這一劍,迅速往此而來。
在無雙會之前,任平生不想再引起過多的注意,立刻將劍收起,身形一動,筆直地往下方雲州城墜了去。
當諸天各界的劍修來到他剛才所在的星域時,望著深空那一道綿延萬里的劍痕,無不露出了驚色。
“好強的劍意……”
被這一劍吸引而來的,幾乎都是些劍修,所以才被這一劍吸引了過來,不修劍的人,是看不出這一劍的特別的。
就連一些已經踏入主宰境的老者,此時看著星空中的這一道劍痕,也不禁露出了驚色。
他們感受得到,這一劍,是一個大帝境的人發出,可是劍意之強,綿延萬里而不絕,便是換做他們,也無法發出這樣一劍。
很快,附近來了更多的劍修,除了劍修,甚至有一些不修劍的修士,也來到了這片星域之上。
……
白天的時候,整個雲州城裡都在討論。
“聽說昨晚有人在雲州城上方的星域,留下一道劍痕……莫非是無雙會在即,有人前來挑釁?”
“挑釁?挑釁誰?挑釁蜃樓嗎?”
“荒天帝主啊,他劍道之深,又身懷湮滅之主留下的那把劍,那必然是來挑釁他的啊。”
“挑釁荒天帝主?那莫非是……劍宗的人!”
一時間,外面眾說紛紜,但大多皆認為,只有劍宗的傳人,才能發出那樣強力的一劍。
昨夜任平生留在星空上的那道劍痕確實還在,而且白天從雲州城看,更加明顯了,引得不少人都在議論。
此時在客棧裡面,任平生聽見外面那些流言,心想那一劍,是他自己發出的啊。
不過為什麼,昨晚他能發出那樣強的一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