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生道:“曾經你告訴我,說你時常夢見一個夢境……我知道了,正是因為當初祝離將她的一縷神魂寄存在太元石上,所以太元石才能轉世為人,而你是太元石轉世……”
“胡言亂語……”
“我沒有胡言亂語。”
任平生看著她,認真地道:“你是太元石轉世,並不是祝離轉世,正是因為當初祝離把她的一縷神魂寄存在太元石上,所以讓你有了祝離的記憶,讓你誤以為,你是祝離的轉世……”
停了一下,任平生繼續道:“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剛才又說神女墓和太元石,都來自同一個地方,那麼你就可以仔細回憶,一定能夠想起來什麼。這件事,也許比我們想象中的,更加重要。”
“我……”
巫族神女捂著額頭,慢慢的,像是陷入了一段怎麼也想不起來的記憶裡,這種感覺,就像是遊離在一片黑色虛無中,周圍什麼都沒有,什麼都看不見。
“呃……”
神女臉上突然露出了痛苦之色,漸漸的,使她臉色越來越蒼白。
就在這時,任平生一下按住了她的雙肩,神女也彷彿一下從那噩夢裡清醒了過來,臉頰上凝起了一層密密的汗珠。
“若是想不起來,就暫時不要想了。”任平生看著她的雙眼,溫柔地道。儘管他很想知道這一切。
過了好一會兒,巫族神女才漸漸寧定下來,又向他問道:“煙雨的事情,你打算如何?”
任平生深吸了一口氣,抬頭看著星空,此刻他唯一能夠想到對付禁忌的方法,只有之前萱萱說的那個方法,在赤日天的禁地裡面,去找到那樣東西,將禁忌分離。
“我有一個辦法,但不知最終是否能夠成功。”
任平生看著天上繁星密佈,他不能把萱萱的事情說出來,但是眼下除了去赤日天找到那樣東西,然後以萱萱的方法一試,似乎也沒有別的方法了。
“什麼辦法?”巫族神女問道。
“必須去赤日天,找來一樣東西。”
任平生眼神慢慢凝定了起來,最終,他還是要用萱萱的方法。
“危險嗎?”巫族神女又問。
“不危險。”
任平生搖了搖頭,他其實並不知道有沒有危險,他現在對赤日天的情況一無所知,甚至連萱萱說的那樣東西是什麼都不知道。
也不知道到時候會有多少人去爭奪那樣東西,更不知道除了宗家,還會有哪些人。
但是,他只能這麼說。
巫族神女道:“離恨天這裡,你不用擔心,這段時間我會看著她。”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