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武澤的臉色有異,李慶安便疑惑道。
“怎麼了?有難處?”
武澤搖了搖頭道。
“那倒不是,末將只是突然想到,這晚上末將帶人去操練西京大營那幫臭小子了,誰來保護陛下啊?”
聞言,李慶安便笑著打趣道。
“這樣啊?那晚上你襲營的時候把朕也帶上唄?”
“末將不敢…雖說是演習,但襲營時也有發生混亂的可能性,陛下在場,風險太大。
皇上還是待在營帳中吧?末將會在陛下的營帳外圍多佈置些禁衛,這樣應能萬無一失。”
聽了武澤的話,李慶安是哭笑不得,只能說道。
“朕的大統領,就是今天晚上咱們也還沒出京州地界,哪來那麼多危險?用不著這麼緊張。”
武澤卻是搖頭苦笑道。
“末將不是緊張,而是在出發前,範老丞…哦,應該說範大學士還有龐老將軍都拉著末將再三叮囑,要寸步不離的保護陛下。
這兩位老大人的話,末將可不敢忽視,何況末將身為禁衛軍大統領,最重要的職責就是保護陛下的安全,末將可不敢翫忽職守。”
“行了!就按朕說的辦!今夜你襲營的時候,朕便在旁邊觀望,這樣你也不用分心了。”
李慶安搖了搖頭說道。
因為唐悅絲他爹的那封信,逼得自己不得親自參加向北行,要說在不在乎自己的小命那是騙人的,否則這鹹魚也不會把武澤也帶上了。
待出了涼州地界,便進入了天啟領。
屆時,他這條鹹魚的小命都全系在這七千多位騎士的身上了,所以不仔細觀摩一下這支部隊的戰鬥力,他哪裡敢安心睡覺?這也是為什麼他要抓緊時間搞演習的原因。
“陛下…您要待在末將身邊,那末將還怎麼帶兵衝陣啊?您這不是明擺著要末將輸嗎?”
“武大統領,朕要看的是你指揮那一千人襲營,不是你衝進去開無雙,你那一千禁衛論戰力本就要強於天策府的騎兵,又是先攻偷襲,有主動權的優勢,你這個皇城第一高手再親自上場,那不是太欺負人了嗎?”
李慶安沒好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