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數來的都是老手。
想來，也是認識錢浪的，話一說完，一堆老師湊上去，三四個手要攬他的肩膀：“我和錢浪一組啊……”
“不行，我和……”
一堆老師都快搶急眼了。
“唉，你一個教田徑的，不能讓一讓我們教檯球的？”
“廢話，你讓我和錢浪一對，我讓你雙腿好不好？”
“讓了雙腿還怎麼打？”
“站在圈內吃餅都吃死你們了……”
“……”
祝教練看有些亂。
立刻抬手說：“不行，這樣不行，大家抽籤吧？”
“行！”
一群人排一圈。
“怎麼分？”
祝教練手裡拿球。
“一三五六吧？”
錢浪看他問的是自己，於是就說了四個數字。
“好。”
祝教練開始拋球。
籃球在他手裡面旋轉，然後猛地一拋後一接，再看籃球氣門對準的方向……
“一！”
祝教練一看，乒乓球老師！
“好。”
繼續拋球。
“二……”
拋了六下之後，兩組就出來了。
“第一、三、五、次被指到的一組。”祝教練熟練的分組講解規則：“二十球為限啊……”
猜拳，開球。
錢浪叉著腰看著祝教練運球。
動作很標準，可不太連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