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榮根本不知自己為蕭懷燼繡的袍帶,怎麼就跑去蕭子燁那了。
但她知道,是楚芸淑搞的鬼!
她深呼吸,抬眼對上他暴怒的眼神,說道:“蕭懷燼,我就算再愚蠢,也不會做出這樣明目張膽的事。這不是任由他們抓住我的把柄嗎?”
“在你眼裡,我楚昭榮難道就那麼傻嗎。”
她的秀眸微動,仿若春水。
他到底把她當做什麼了?
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女子嗎。
他緊抿著唇,盯著她的眼,說道:“本王從沒這麼想。”
他只是,對她太過佔有之慾。
他容不得她跟了自己,仍然對舊情人有所牽扯。
只一點點,他就想要發狂。
楚昭榮卻靜靜的看著他,說道:“攝政王是怎麼想的,阿榮不想知曉。阿榮既到家了,攝政王請回吧!”
她推開他沉重的身子,跌跌撞撞的從馬車裡出去。
那一瞬間,她似心頭壓著千斤的負荷。
痛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為何這麼難呢,是啊,為何這麼難。
她天真的以為重活一世,能夠改變什麼。可是,真有那麼容易嗎?
楚昭榮單薄的身形,消失在風裡。
她撐著,回到了長廊,沒有回頭看他。
他眼裡,心裡是如何看待她的。她從不知曉……
馬車裡,男人渾身僵硬。
蕭懷燼俊臉冰冷。
他修長的指腹,仍留有她身上的溫熱。
他掀袍,自行棄馬車,解了牽引的繩子,策馬去了宮裡。
他緊捏著那荷包,倒要去看看他的侄兒手裡,是不是拿了榮兒給他的袍帶。
一路策馬,不帶停留。
風聲獵獵作響。
宮裡,此刻,蕭子燁還被關禁閉,一臉的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