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蘇義掐住了脖子。
“你再說一遍!”蘇義咬牙切齒道。
“呃、呃、呃……”
海正被掐住脖子,說不出一個完整的字,滿臉憋得通紅。
原來這海正天賦淺薄,武學只修煉但易血第一階的程度。他在寺廟中也只負責管理賬簿、香火等雜事,動手的活都是由笑眯眯的海勝負責。
於是,他轉頭看向了臺上的海勝。
海勝和尚笑眯眯地從高臺上走了下來。
一步一步,走得非常緩緩。
蘇義在他氣機鎖定下,渾身冷汗直冒,不知什麼時候他鬆開了海正,也不知什麼時候他低下了頭。
海勝和尚笑呵呵地伸出手掌,然後一掌將蘇義打翻在地。
手掌看起來輕飄飄的,但蘇義卻噴出一大口的鮮血,倒在地上爬不起來。
海正衝了上去,抬起一腳,狠狠地踩在蘇義的臉上。
“怎麼,說你是狗,你還不服氣?你還想逆天改命!”
“我呸!”
“狗就是狗!狗就是要聽主人的話,我要你叫你就得叫。”
“你帶了那麼多人去找他,為什麼不找到。我看不是沒找到,而是藏匿不報吧。”
“蘇義啊,蘇義,你是真以為佛爺爺不敢對你動手是吧。”
說完,海正和尚就像踢野狗一樣,瘋狂地踢在蘇義的身上。
一邊踢,一邊用最惡毒的語言在罵他。
踢了不知多久後,海正累得氣喘噓噓地說道,“蘇義,別怪我不給你機會,只要你引出你的那個朋友,這黑虎幫內你一樣是做老大。怎麼樣?我和師兄畢竟只是出家人,這黑虎幫是不會長待的,只要你引出他,我們就離開。”
“大師我是真不知道啊。你可以去打聽打聽,那個唐越已經失蹤很久了。”蘇義道。
“很好!”
海正和尚不知從哪裡抄出一根鐵棍,一棍子敲在了蘇義的嘴上。
蘇義嘴唇被打裂,兩顆牙齒被打落,卻呵呵呵呵地低沉地笑了起來。
“還笑?”
海正和尚聽到笑聲就毛了,棍子瘋狂地落在蘇義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