欽天監監正沉默的聽著。
“昨夜徒兒夜觀天象,見一巨星隕落,尾帶藍焰,墜往荊襄之地。根據徒兒查詢的有關欽天監的書籍,此番現象正是表明了在荊襄之地有一位實力接近於一品的強者隕落了!”雨兒一口氣說到這,喘了一會兒,又接著說道,“師父,徒兒覺得很奇怪!按照大乾術士和武師的調布,荊襄之地應該是沒有這種接近一品實力的強者,可為何天象會如此顯現?奇怪!甚是奇怪!”
“好了!”欽天監監正呵斥了一聲,打斷了雨兒的話,“你既然能夠觀察到這種地步,在術士一脈的天機一道上已經是超越了大多數人,但為師要告訴你,很多時候很多事情最好憋在心裡不要說出來,也不要打破砂鍋問到底!這對你來說不是件好事。”
“為什麼師父?”雨兒疑惑,“不是您常常教徒兒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嗎?”
欽天監監正翻了個白眼,“如果你的修行天賦有你在天機一道上的天賦一半多的話,這句話就成立。可為師萬萬沒想到,你在修行一道上的天賦簡直就和路邊的狗屎沒什麼區別!這簡直太對不起你在天機一道上的天賦了。”
“這修行的天賦可限制了你學習更多的天機一道的術法訣。”
他輕嘆口氣,沒再說什麼,收回了‘屏退術法’,揮揮手讓雨兒離開。
“好吧師父,徒兒告退。”雨兒朝著欽天監監正鞠了一躬,隨即後退離去。
待得雨兒離開後,欽天監監正才忍不住走到欽天監外面,抬頭看著天上的景象。
“陛下呀陛下,您究竟在幹什麼啊!”他看了許久,憤憤不平的低語,“大乾皇朝的氣運,在你這一代要被揮霍殆盡了!”
“劉王項王,你們可別告訴我你們不知道朝堂上的事情,難道大乾真的要和第一代欽天監監正說的一樣麼,八百年而亡。”
“呼……我不信!我也不允許這種事情發生!大乾絕不能八百而亡。”
他一甩衣袖,轉身回到欽天監。
而這時,術士府的一品術士劉王和武師府的一品武師項王已經私底下偷偷摸摸地在京都外的十里長亭裡坐著。他們各自的身後站著的都是他們在術士府和武師府的心腹好手,其中就有京都趙府、京都諸葛家、京都杜府的人。
“劉王,許久不見,別來無恙啊。”項王朝著劉王抱拳說道。
“哪裡的話,項王。”劉王亦是反抱拳,“最近底下人的動靜太大了,差點沒驚擾到那狗皇帝,我花時間擦屁股就擦了不少。”
“唉,狗皇帝最近像是換了個人一樣,所有的政事都要經過他手,我現在都不好安排武師府的人進去當差了。”項王頭疼的揉揉腦袋,“也不知道狗皇帝從哪裡找來的這麼多好手,其中就有兩人不下於你我。”
“大乾疆域如此之大,一品實力的強者有幾個隱居深山我們又不知道。”劉王輕嘆口氣,“狗皇帝要是找不到和我們一個級別的好手,我才覺得奇怪。”
“唉!不知道說什麼,反正最近的事情都挺令我頭疼的!”項王抹了把臉,煩躁無比。
劉王的手指放在石桌面上,指尖不斷地與石桌面摩擦,他不知道這件事情該如何說,但是他敢肯定,如果這件事情暴露出來的話,絕對會讓京都的術士府和武師府大換血。
兩人相互對視,最終劉王深吸口氣,還是決定要將昨夜的事情說出去。
“項王,不瞞您說,我這裡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與您分享。”他開口,抬起左手輕輕揮了揮,身後立刻就有人送上了兩張寫滿字的白紙。
劉王將這兩張紙擺在石桌上,他與項王各一張。
項王用奇怪的眼神看了劉王一眼,隨即將目光放在了紙張上。
兩人看完後,項王面上猶有不可置信。
“不,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他厲聲開口,“道門的道子絕不可能就這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