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和安聽一組!”容綃防備的瞧著沈聞舟和蔣玉碎二人,誰看著都不像好人。
她原本只對沈聞舟有敵意,但一想到蔣玉碎也幫了安聽好幾回,便覺他也居心不良,不能輕易讓他單獨和安聽在一起。
看著容綃義憤填膺的神情,元璣先生毫不留情的擺了擺手:“不行不行,必須男女一組,萬一遇到危險也好有個照應。”
“我們很厲害,能自己照顧好自己。”容綃拍著桌子保證。
但元璣先生依舊不為所動:“不行!”
旁邊的蔣玉碎繞過她走到安聽面前:“我們一組吧?”
安聽猶豫了一下,既然只剩下這兩個選擇,似乎還是蔣玉碎更靠譜一些。畢竟再怎麼說,他都幾次三番的救了自己,至少能保證安全。
容綃似乎也妥協了下來,對於她來說,沈聞舟和蔣玉碎之間,還是沈聞舟看起來更讓人擔心。至少蔣玉碎寡言少語,單獨相處也不見得能鬧起什麼風浪。沈聞舟就不一樣了,一看就是個浪蕩子,眼神裡多的是不讓人往好處想的東西。
“好,既然分好了組,那就......”元璣先生一句話沒說完,便被沈聞舟打斷。
“先生,顧九姑娘還沒答應和這位蔣公子一組呢!”沈聞舟不慌不忙地走到安聽面前。
他同蔣玉碎道了聲“借過”,便湊近了安聽,低聲道:“我有重要的事情需要你轉告給六皇子,若是耽誤了,恐怕會有禍事發生。”
安聽眉頭一顫,但看他嚴肅的樣子,事情似乎很嚴重。她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又朝蔣玉碎遞過去一個抱歉的眼神。
“先生,我和沈公子一組。”
蔣玉碎倒是沒什麼太大的反應,只是容綃氣得跳腳:“安聽你瘋了?!這人不懷好意,你可千萬別被他蠱惑了!”
“放心吧,只是打獵而已,不會有事的。”安聽無奈的安慰她道,“沈公子畢竟是我的小舅舅,你別多想了。”
“好了,現在總算是分好了。”元璣先生用八卦的眼神望了她們四人好幾眼,才高聲道,“那就從現在開始,兩個時辰以後帶著各自的獵物回到茶樓,看看誰是今天的勝者。”
“先生,既然是比賽,那得有個彩頭啊!”學生中有人提議道。
元璣先生點了點頭,在自己身上摸索了一圈,找出了一塊木牌,約莫有一個手掌那麼大,看起來應該不算貴重。
“就這個吧!誰贏了這木牌就歸誰。”元璣先生看著學生們毫無鬥志的眼神,頓時一拍桌子,“你們可別瞧不上這木牌,它可比那些金牌玉牌還要尊貴。這是當今皇上剛登基的時候親手刻的,為了感謝老夫的教導。”
此時大家才眼前一亮,不過又有人質疑道:“先生,既然是皇上御賜的東西,轉贈他人是否不妥?”
“無妨,皇帝知曉老夫的性子,不會怪罪的。”
有了元璣先生的這句話,大家頓時興奮了起來,似乎都對那木牌志在必得。
“先生,那您不參與這次打獵嗎?”其中又有人問道。
元璣先生拎著茶壺擺了擺手:“老夫可不去受那個罪,就在此喝著茶等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