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感到情況不對,似乎他與這株進化巨樹之間的那縷聯絡中斷了。
雖說那縷聯絡在正常情況下本就非常微弱,不仔細體會根本感受不到,但它確確實實是存在的。
可現在,他感受不到了。
要換做以前,他自然是求之不得。
可現在他徹底絕望了。
先不說外面的警察,僅僅是眼前這一關,他便過不了。
朱涇義雙手化作藤蔓,瘋狂地甩動著。
可惜他這點力量相對於這巨樹來說不過不值一提。
真·蚍蜉撼樹。
很快,朱涇義手腳便揮舞不開了。
此刻已經不是藤蔓拍打,倒像是街頭村婦掐架,手腳並用。
再然後,他整個人便被卡在了樹縫中……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悲催地暈了過去。
……
岑先生等人與呂方匯合,臉上的興奮之情掩蓋都掩蓋不了。
這樣的戰鬥,太簡單了。
與在乾涸的河道中撿魚有什麼區別?
那些被困成粽子一樣的靈神教教眾被放下來,獵鷹的戰士上去一個個給他們帶上特製的手銬。
按照岑先生所說,只要不到四階,超凡能力還是比較罕見的,所以這種純精神或者純肉身力量的進化者,手銬還是很有作用的。
這些靈神教教眾雖然很憋屈,很憤怒,但卻無可奈何。
而且他們從這些警察口中零星聽到了一些訊息,好像他們的教主朱涇義背叛了他們。
這無疑與他們剛才的想法相吻合。
那狗東西……
這些人逐一被押上直升機,分成了兩批方才運回西河市。
岑先生沒有立即離開,呂方和邱大隊也都還留在原地,同時還有十多位天陽區刑大的現勘人員。
這些現場勘查人員是第一批教眾運回去後順帶送過來的。
這個涉及全國的大案,每一份證據、線索都無比重要。
而這裡更是靈神教的總部,無疑也是最重要的一個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