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田悅冷笑一聲,“那就算了。也是,我何必來求你幫忙?江東市的優秀警察多的是,他們至少比你靠譜!”
說罷,田悅氣呼呼地上樓了,甩門上鎖的聲音格外重。
“莫名其妙啊。”柳相站起來,小聲嘀咕,“收錢辦事收錢辦事,這有這麼難理解嗎?”
眼下既然柳相已經知道田敬明偽裝失蹤,而他也確切查明瞭馬見翔是在背後捅田家刀子的人,等過兩天田悅氣消了,再把田敬明的事情抖摟出來,他也就可以趕緊拿錢走人。
“這大小姐的脾氣是越來越古怪了。算了,田家條件這麼好,白住不要錢,過兩天等我把事情都說明白了,馬上打包東西會汝南。”柳相一邊自言自語地說著,一邊回了自己的客房。
第二天田悅起了個大早,這一晚她也睡得不安穩,多是被昨天柳相的所作所為傷透了心。既然柳相這人如此知恩不圖報,那她沒必要在理他,把父親遺留在公司的一眾事務處理好才是正事。
她田悅就不相信,自己就沒那個能力鬥倒公司股東會的一群老油條!
此時尚還遠在田宅的田悅怎麼也不會想到,這天比她還要先到公司的,竟然是馬見翔。
田氏財富集團的一眾股東會經理對競爭公司最高領導者的突然造訪感到疑惑,不過他們並沒有表現在面上,反而客客氣氣地請馬見翔到待客室小坐,把該有的禮數都做到了位。
“這茶水不錯。”馬見翔悠然自得地坐在沙發椅上,小口品著齊銘助理端上來的茶。
“可不是嘛,馬老闆真是好眼光,這也是我們田老闆最喜歡的茶呢!都是今年剛採摘的新芽,好喝著呢!”一旁的助理小孟趕緊附和到。
正對面坐著的齊銘清清嗓子,示意助理可以退下了,轉而開口對馬見翔說:“馬先生到訪突然,怎麼也不提前叫人帶個信來?您看,是我們怠慢了。”
“哪裡哪裡。”馬見翔掃視周圍一圈,悠悠地開了口,對著齊銘到:“齊經理有話不妨直說吧,你一定很想知道,為什麼我作為你們田氏集團的最大競爭對手,要在這個時間到訪貴公司。”
齊銘見對方把話挑明白了,也就不在繞彎子,說:“馬老闆但說無妨,我洗耳恭聽。”
“田敬明還在病中,我知道是他的女兒田悅現在在接管公司的相關事務吧?”
“是的,這是老闆自己的意思。”
“可是田氏集團上下真的認可這麼一個年輕姑娘的領導能力嗎?齊先生恐怕還沒有看過今天的早報吧?”馬見翔說著,從隨身攜帶的公文包裡掏出一卷印刷整齊的都市早報遞給齊銘。
齊銘不明所以地接過,低頭一看,“田家小姐田悅失敗主持市文物品鑑會,田家在古董界或後繼無人”的加黑加粗標題映入眼簾。
“這是......”
“齊經理知道市文物協會一件一度的文物品鑑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