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種人,已經可以算是人人得而誅之的存在,不過是打上一頓,算得了什麼?
只不過這話江塵雲也只能在心裡想想,雖然法不外乎人情,但在法律的框架之內,人情能起到的作用也只是減輕責罰,而不是消除責罰。
閉口,不言。
既然對方要找茬,那就等著吧,張雅總會來處理,而自己畢竟是嚴格意義上的過錯方,多說多錯。
隨著江塵雲陷入沉默,審訊室內也是迅速安靜下來,直到緊閉的房門被人暴力的推開。
“砰。”
室外的光芒射入室內,伴隨著的還有一聲嬌叱:“田構,你想要幹什麼?”
張雅應聲而入,雙目含煞,面如冰霜。
見到張雅這幅樣子,田構心中有些不自然,但他還是賠笑著站起身來:“這不是審案子嘛。”
“審案子?”
張雅聞言冷哼一聲:“他犯了什麼案?”
“故意傷人。”
田構說著,將桌子上的照片也遞給了張雅。
對於這些照片張雅只是瞟了一眼,隨後臉上的冷色更深了幾分:“你這是故意找茬?”
“張雅,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
田構聞言一愣,隨後有些委屈的說道:“在他人無反抗能力的情況下還下這麼重的手,難道還不算是故意傷害嗎?我審審他又怎麼了?”
“呵呵,”
冷笑一聲,張雅走到江塵雲身邊,抓過他手上的手銬說道:“要麼,你給我解開,這事兒就此揭過。
要麼,你把我也給拷在這兒,畢竟要算起來,這照片上的傷,不少都是出自我手。
這種情況,難道你不是應該也給我扣上一頂故意傷害的帽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