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這個理由，江塵雲眼中滿是不解。
“可是我能給你提出很多意見，畢竟我才是最瞭解靈心的那個人。”
“我怕的就是這個！”範毅斷然道：“雖然有很多工程師在改進軟體時喜歡聽取初始設計師的想法，但我恰恰不喜歡這個，哪怕他的設計師確實還保留一些奇思妙想！”
“在軟體的後續改進中，它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這個變化只會朝著更有利於軟體的方向進行，而不會去考慮出是軟體設計師的設想！我不想每一次在作出大的改動之前，還要去說服你。”
邏輯通暢，條理清晰！
對範毅的話，江塵雲無法反駁，因為他很清楚對方說的是實話。
關於靈心的未來此前他確實有許多的設想，如果後續靈心的改動與他所設想的方向差別過大，他不確定自己能否接受。
沉默片刻，江塵雲點了點頭，“我明白了，之前的事情我很抱歉，在此，我向你道歉。”
範毅聞言依舊是那副淡然的樣子，“我明白你的心情，所以我可以原諒你這一次的冒失，但我希望同樣的情況不要再發生。下次找我，記得預約。”
聽明白對方的逐客令，江塵雲卻沒急著離開，“那後面我可以知曉靈心的改動程序嗎？我只是想知道它的動態，絕不會對你們造成任何困擾。”
範毅聞言也是沉默了一會兒，最後點了點頭說道，“可以，但你需要簽署一份保密協議。”
“沒問題！”
聽到這話江塵雲舒了口氣，能夠了解靈心的近況就行，至於簽署保密協議的，他自然不會有什麼異議。
雖然靈心的創意來自於他，但後面的深化改進，可就和他沒什麼關係了，想要知曉內情，簽署一份保密協議是很正常的事情。
“謝謝您，我先告辭了。”
待江塵雲離開後，範毅拿起桌子上的手機，看著依舊在進行中的通話，輕聲說道：“他是個不錯的孩子，換我是他，未必會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