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一點用都沒有。
幾秒後,那人翻個白眼,一命嗚呼了。
殷玉澤殘忍的將屍體甩到一邊,抽出手帕擦了擦手,嘴角揚起滿意的弧度。
在場的人無一不倒吸一口涼氣,大氣不敢出。
小男孩的媽媽直接將手帕塞進他嘴裡,生拉硬拽拖走了小男孩。
從人群出來,小男孩媽媽後怕的擦了擦額頭冷汗,“不能因為你逞能的幾句話葬送了我們全家的性命啊!”
小男孩說不出話,但一直在掙扎。
小男孩媽媽看看小男孩,又看了眼身後的人群,搖頭嘆了一口氣,“看來今年又不能過個安穩年了。”
那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激起盛言琛心底一處水花。
他攥緊手。
他和他父皇一樣,愛戴百姓。
唯一不同的是,他不會優柔寡斷,只當機立斷,對待惡人好不心慈手軟。
“來,我看看這把劍。”殷玉澤一手背後,一手伸出來,笑的邪魅。
拿劍的男人嚇得腿腳發軟,他硬著頭皮遞過去。
接過劍,殷玉澤饒有興趣的端詳了下,在看到標誌時,他眼睛閃過一絲殺意,很快便隱藏眼底,他笑笑,“果然是前朝的東西,而且還很新,掌櫃的,這是哪來的貨?”
掌櫃的瑟瑟發抖,他捏了捏手指,勉強笑了笑,“這劍的來路不歸我管,這是上頭派發來的,不過你可以放心,這絕對不是近五年製作的。”
“哦?”殷玉澤又看了下劍,“新成這樣還能是五年前的貨,你當我是傻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