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想，左子安和林時都是盛言琛殺的，那為什麼盛言琛會殺他們？
他們之間又有什麼恩怨？
又或者A國又想搞什麼么蛾子？
這一切的一切，他都想要得到答案。
他餘光看了眼霍茉。
霍茉眼裡滿是懷疑的看看殷玉澤，在對上他眸子的時候，霍茉倉皇收回目光，不敢再繼續看下去。
殷玉澤敏銳的捕捉到霍茉的小動作，他面色有些冷峻，眼睛裡燒起火苗。
跟了他那麼多年，還在懷疑他？他是養了個白眼狼嗎？
“怎麼？懷疑我？”殷玉澤性子不扭捏，有什麼直接問，不怕結果，只怕沒有說出來。
霍茉嚇得抖了一下，她垂眸搖頭，“沒有，不敢。”
殷玉澤眼裡閃過一抹諷刺，他輕笑了下，“你腦袋裡想的什麼，我能不知道嗎？你這樣騙我，有意思嗎？還是你覺得你能騙過我？”
霍茉被說的不敢吭聲。
殷玉澤向前逼近一步，“霍茉，我昔日養你多少年，你心裡有數嗎？”
霍茉眼瞧著殷玉澤的皮鞋逼近，她下意識的往後退一步，老實巴交道，“我……知道，五年。”
殷玉澤又是輕笑了一聲，“呵。五年，你也知道五年，養了五年的人，說懷疑我就懷疑，你說我是不是白養了？”
他又向前一步。
霍茉不得不後退一步，她頭皮發麻，“不是。”
“嗯？”殷玉澤邪魅一笑，再次逼近一步，“真的不是白養了？那你說這是什麼？”
霍茉退無可退，身後已經碰到牆壁，她第一次見到可怕的殷玉澤，嚇得她瑟瑟發抖，嘴唇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