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些不知道從哪裡重新整理出來的野怪都是怎麼回事?
一個見都沒見過的瘦竹竿你嫉妒我幹嘛,嫉妒我長得帥嗎?
這兩個猛男都是些什麼鬼擊劍系裂技能,還敢覬覦老子?誰給你們的膽子!?
還有這個被欺負的朝霧憐...你的屬性表是我見過最怪的,沒有之一,為什麼你的屬性點還帶反覆彈跳式變化的?我們之間什麼關係你難道都不確定的嗎?
這都是些什麼破事啊?
林光表面上強裝鎮定,心裡其實慌得一匹,這四個男的女的,無論哪一個他好像都打不過,而且書包也不在身邊,連詛咒娃娃都用不了,這可如何是好...
“喲?這不是咱們學校的校花光永君嗎?怎麼這麼巧出現在這裡啊?”
東條太郎的臉如菊花一般綻放,露出一個差點把林光噁心得原地去世的笑容來。
“…你們在這裡幹什麼?為什麼要攔著朝霧同學?”
林光“從容不迫”地看著的面前幾個男人,不急不緩地問道。
朝霧憐在聽到林光叫出了她名字的時候,身體明顯地顫抖了下,眼中閃過一抹錯愕,然後又低下頭去,眼神裡的掙扎隱藏在陰沉的劉海下方。
“哦?光永君也認識這個偷偷跑進男廁所的痴女嗎?我們正想把她抓去見老師呢,可不能讓這種變態女逍遙法外。”
“我沒有!”
朝霧憐似乎是用盡了全力才這麼大聲地說了一句話,然後又低著頭小聲解釋道:“我只是去找我的書包的,我進廁所前已經問過裡面有沒有人了...”
“你看,她自己都承認進過男廁所了,至於有沒有問過這種事,沒有人證明還不是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東鄉英二嘲笑道:“總之還是把她帶去見老師吧,這種變態不吃處分那是不行的...”
“不是這樣的,請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進男廁所的,我的書包被人扔進裡面了,我只是去找回來而已,真的,求求你們相信我...”
朝霧憐雖然是向著幾人解釋,其實她只看著林光說話,那三個人只是為了欺負自己而已,她現在只是奢望林光能夠相信自己...
“喲喲喲,你看這個人居然還哭了,哈哈哈哈!”
“笑死我了,一個大女人哭哭啼啼的,怎麼?你是受了很大的委屈嗎?真不知羞!哈哈哈哈!”
看到朝霧憐眼鏡下滑落的淚水,兩個始作俑者非但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心思,反而非常得意地大笑了起來,彷彿能看到女人落淚是一件很值得慶祝的事情一樣...
“你們要怎樣才能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朝霧憐一邊抹著淚水一邊後退,靠在牆邊後緩緩地蹲了下來一言不發地抽泣著。
“可憐”、“弱小”、“無助”…這樣的詞用來形容此刻的她是再準確不過了。
一邊是哈哈大笑的得意忘形的施暴者,一邊是受盡了欺凌弱小無助的可憐人...
林光不知道別人看到這樣的一幕會作何感想,但他本人現在感覺很煩躁,很憤懣,胸頭...意難平。
“還哭什麼?!沒人會相信你的!我們可都看見了!走吧!變態女,跟我們去見老師!”
雖然這兩位霸凌者暫時放棄了羞辱朝霧憐的想法,但卻沒打算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