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失望。
但這些許失望,根本掩飾不住她眼中的異樣光芒。
……
今天晚上,睡在陌生的床上。
張瑜瑾輾轉反側。
一天內經歷大喜、大駭、又大喜……
她的心情很複雜。
尤其想到那個她根本不認識的,對她來說宛如夢魘的男子,她又是忍不住默默掉起眼淚來。
最後,一向堅強的她不停地自我暗示道:“過去了,過去了,什麼也沒有發生,一切都過去了,一切都會好好的。”
注意力轉移術……她又想起了白天的美好,以及那痴夢。
不過,痴夢中的人,此時已經隱隱變了模樣。
……
與昨日早晨一般,還是餘霃來叫張瑜瑾,不過,今日早晨,她起得格外早。
“瑜瑾姐,你醒了,吃早飯了。”
經過一晚上的休息,張瑜瑾的狀態已經好了許多。
“哦,是,謝謝餘學姐。”
“哎呀,你怎麼又開始了。”親眼見到昨天的那一幕,餘霃早就把張瑜瑾和自家會長聯絡到了一塊。
而今再聽到她喊自己學姐,心頭有些慌,趕緊道:“瑜瑾姐,你叫我餘霃就好了,真不能再叫我學姐了!我……”
不能說。
因為天一早就告誡過他們,既然會長是那副易容的面貌與張瑜瑾“相處”的,那在得到會長的允許前,他們都不能暴露他的身份。
雖然天一沒有更細地說為什麼。
但眾人心中也都冒出了一個大同小異的想法:
這也許是他們這些上世紀的老年人獨有的情調?
總之,他們大概都能意會得。
好吧,司無鬱是沒能有個窺人心思的能力,否則的話,非要被他們這群人氣死不可……
“哎呀,反正,你以後就是不能叫我學姐,再叫的話,我可是要生氣的。”
都這麼說了,張瑜瑾自然是不可能繼續叫學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