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暴的靈氣向著山崎龍島席捲而去,山崎龍島瞳孔驟縮,將太刀向青鸞拋了過去,但只抵擋一瞬便被彈開,而青鸞氣勢不減反增,速度竟又快了一成。
山崎龍島雙手掐訣,在其身前出現兩道身影,竟與山崎龍島一般無二。
“R國的分身術?”秦明喃喃。
兩道分身一前一後擋住青鸞的公式,青鸞每破碎一具分身箭上的氣勢便消散一些,最後到山崎龍島的真身時,只是留下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卻並不致命。
狼狽的在地上滾了幾圈,山崎龍島面容上浮現出一抹驚懼,不做遲疑將被彈開的太刀再次握在手中,轉身便要離開。
只是在轉身的一剎那,在眾人的注視下,山崎龍島赫然趴在了地上。
眾人皆是一臉疑惑,山崎龍島死的太過蹊蹺。
直至一把飛劍飛回,緩緩的桂魚唐御後腰的劍匣,見到這一幕眾人才紛紛明白過來,原來最後那一下是唐御出手了。
沈君如收起青鸞,回身走了回來,面上有些不快。
“阿御哥,我是不是太沒用了。”
“畢竟是一品修行者,R國忍者更是詭譎多變,能做到你這一步的在炎夏不超十人。”唐御笑道。
炎夏這邊士氣大振,站在不遠處計程車兵臉上皆是一臉亢奮,而反觀海上的艦隊卻陰鬱無比,接連戰敗,無一生還,而第二人還是R國的上忍,一時間海面上除卻軍艦引擎的轟鳴聲竟無一人發言。
經過兩輪戰鬥,秦明對於唐御的到來更是欣喜,命人搬了一把椅子和一把遮陽傘。
唐御也不矯情,便坐了下來,而秦明則掏出喇叭,站在岸邊示威般的挑釁者海面上的艦隊。
兩場戰鬥之後,一日下來變得風平浪靜,將山崎龍島的刀煉化成飛劍模樣,坐在椅子上用兩把劍插魚玩,說是為了操控飛劍的準頭,但眾人皆看得出來,眼前這青主就是在挑釁海上的艦隊。
艦隊上,看著那邊濺起的水花,R國的領軍大發雷霆,將面前的桌子拍的砰砰作響。
“難道就這樣受那炎夏侏儒的羞辱?直接把軍艦開過去,將那些雜魚全部剿滅。”此人名叫山崎川,而山崎龍島正是其唯一的兒子。
“山崎君,我知道你喪子心痛,但剛剛得到的訊息,那裡坐著的青年正是炎夏的強者之一,如此莽撞是不明智的。”一旁一位金髮藍瞳的中年人說道,此人是Y國的領軍,泰勒斯。
山崎川收回猙獰的表情,緩緩沉默下來,議事廳中一時變得針落可聞。
“秦司令,難不成就如此僵持下去嗎?”插魚有些無趣的唐御扭頭對秦明說道。
“如今炎夏危機四伏,兵力分佈在四處邊境,上級下達命令只要守住耗的對方沒有軍需撤退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