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倒也是……”
深以為然地點點頭，李明突然思維跳躍道：“說起紅骷髏，不知道尼克·弗瑞有沒有跟你提九頭蛇還沒有完全消亡的事？”
聊到這個話題，史蒂夫臉上笑容收斂，多出幾分認真。
他點點頭：“弗瑞有跟我提到過，甚至過去一段時間我也處理過一些相關的事情……你突然提起這個，是有什麼九頭蛇的情報麼？”
“確實是有，不過沒有太多依據，你聽聽做個參考就好……”
李明越是這麼說，史蒂夫眉頭就皺得越緊，感覺這傢伙接下來要說的多半不是什麼好話。
“你也在福音科技待了一段時間了，應該有了解到史登博士的能力吧？”
李明沒有直接說出結論，而是先反問道。
“史登博士的能力……是精神感應能力麼？”
史蒂夫想了想給出答案，“可這跟你要說的事情有什麼關係？”
“彆著急，聽我慢慢說。”
李明擺擺手。
“當初在發現史登博士的能力之後，我就把他推薦給了尼克·弗瑞，想讓他藉助史登博士對神盾局內部的特工們進行排查……”
“你懷疑神盾局內部有九頭蛇臥底？”
史蒂夫馬上反應過來，面色難看。
何止是懷疑，如果不是近三年來堅持排查底層特工，神盾局怕是早就變成九頭蛇的形狀了好吧！
內心腹誹著，李明耐著性子引導道：“實際上不是懷疑，早在過去的時間裡，史登博士就已經在神盾局中下層特工中排查出了大量的九頭蛇臥底了！”
這話一出，史蒂夫當即瞳孔一縮，面色微變。
這麼大的事情，你居然現在才跟我說？！
頂著史蒂夫的目光，李明接著道：“我很懷疑神盾局高層中同樣存在九頭蛇的頭領人物潛伏著，但尼克·弗瑞不知道出於什麼想法，也許是涉及的機密太多了吧，總之他並不願意讓史登博士對中高層進行審查……”
“但這種情況下，我始終覺得，也許敵人一直都潛伏在神盾局內部，吸取他們身上的營養髮展壯大……”
“所謂燈下黑，不就是這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