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翻了個白眼，也不跟他一般見識，只是道：“你不覺得絕境病毒其實很適合你的情況麼？”
“適合我？”
託尼皺起眉頭：“我可沒興趣把自己變成隨時會自爆的怪物！”
“害怕變成怪物……難道你沒能力把它完善，解除掉弊端？”
李明老實不客氣地反問一句。
“怎麼可能！”
杯子一放，託尼瞪著眼：“連那個叫瑪雅的女生物學家，最初的公式都是我幫她推匯出來的，我怎麼可能完善不了這個病毒！”
“那不就完了！”
李明一攤手：“你想一想吧，你裝甲的能力一直受限到底是因為什麼，你自己難道沒數麼？”
“沒有一個強大的駕駛者，你的那些鋼鐵戰衣又怎麼發揮出最強的能力？”
“如果你用絕境病毒改造了自己，戰衣的效能又能提高多少？”
看著託尼面色變化，李明卻是趁熱打鐵繼續說著。
“真要說起來，你只不過是被困在鐵罐頭裡的普通人罷了！你捫心自問，在不需要兼顧駕駛員生命安全的情況下，如果把戰衣交給賈維斯控制，它的戰鬥力能提高多少？”
“我以為你只是來找我閒聊的，結果你是想說我沒有資格繼續穿著我自己研發的鋼鐵戰衣了是麼？”
託尼面色鐵青，幾乎是要起身送客的架勢。
他從沒想到和自己認識幾年，一起經歷了不少的朋友會說出這樣的話。
“不！當然不是！你怎麼會這麼想？”
李明面露驚訝：“恰恰相反，我認為你才是這身戰衣的靈魂！”
“哪怕賈維斯操縱他們可以發揮出更強的戰鬥力，但沒有你託尼·斯塔克意志作用的戰衣，實際上也只不過是冰冷的機器罷了！”
“只有你操縱著它，鋼鐵戰衣才是有靈魂的！”
“但正因如此，你才更需要一個能夠與之匹配的強大體魄，不是麼？”
李明一臉誠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