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僧非道當時就在現場,嚇的心膽俱裂,已然成為了一輩子的陰影。
儘管知道徐鴻儒使得是障眼法,可那麼個大活人就此消失不見了,還是令他心有餘悸。
如今聽說徐雅晴要在他身上重現這等法術,再也堅持不住,當場崩潰。
徐雅晴要的,不就是這個效果嘛。
“魏師兄老實厚道,我是知道的。說起來,咱們同門師兄妹,這情誼啊那更是比天高、比地厚。小妹如今有點小忙,需要魏師兄出手相幫,相信魏師兄也不忍小妹為難,是也不是?”
非僧非道磕頭如搗蒜。
“幫幫幫,師妹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徐雅晴笑的更甜了。
“果然是我的好師兄呢。”
非僧非道自覺逃離了鬼門關,抹了一把冷汗,戰戰兢兢地問道:“不知師妹需要愚兄作甚?”
徐雅晴語氣輕靈,彷彿說的是什麼無關緊要的家常。
“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想要藉助師兄的手段,幫我們開啟這隰州的城門罷了。”
“啊……”
非僧非道眼珠子瞪圓了,抖如篩糠,終於知道她想要幹什麼了。
徐雅晴依舊笑著,媚眼如絲。
“怎麼著,師兄很為難嗎?”
非僧非道只覺得褲襠裡熱乎乎的,但還是沒有小命重要。
“不……呵呵……不為難。”
徐雅晴輕抬素手,只見一條碧綠幽幽的小蛇從她的指尖鑽出來,須臾間就不知道去了院落的何處。
她卻彷彿什麼也沒做一般。
“那我就靜候佳音啦。”
非僧非道知道自己的生死已經在徐雅晴的一念之間了,根本不敢怠慢。
“三日之內,愚兄必定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