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面上的船隻,除了荷蘭人和咱們的,一律擊沉。”
長崎是東瀛的對外視窗,而且只允許明朝人和荷蘭人到此貿易,因此水面上的船隻就分成了三類。
荷蘭人的蓋倫船、中國人的福船,還有東瀛人自己的安宅船,樣式十分鮮明,根本不會認錯。
左華來到這裡是為了立威,又不是為了樹敵,自然不能胡亂攻擊。
在他的命令下,海軍收起了重炮,只用輕型艦炮開始給水面上的船隻點名。
那些東瀛商人的安宅船,下場並不比水軍都好到哪裡去。同樣是一炮一個,變成了水面上的碎片。
整座長崎為之震動。
所有人都瑟瑟發抖,不知道這新來的船隊意欲何為?
直到過去了很久,發現這些敵人只是攻擊東瀛人的設施,而沒有擴大化,有一些人便安心下來。
“部長,有一艘蓋倫船打著白旗,想要過來。”
左華已經看到了。
“應該是荷蘭人坐不住了,放他們過來。”
海軍的兩艘船上去,接了人返回,一個狼狽不堪的西洋人出現在了左華的面前。
“尊敬的將軍,我是荷蘭商人範·德里西·斯科特爾。我們荷蘭與貴國建有邦交,不知為何前來攻擊我們?”
左華眼角一斜,冷冷的問道:“你說攻擊了你門,證據何在?可有什麼損傷?”
斯科特爾胖胖的臉上為之一皺,面紅耳赤的道:“你們攻擊了長崎。”
左華呵呵冷笑。
“長崎什麼時候成你們的了?”
斯科特爾被懟的十分難受,只好又尋找了理由。
“你們影響了貿易。”
左華似笑非笑。
“親愛的斯科特爾先生,我想你是誤會了。我們的所作所為並不是損害貿易,而是為了擴大貿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