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都是後話,當務之急,還是先解決徐雅晴。
侯慶春回來了。
“千座,白蓮教徐聖姑率所部一萬兩千多人北上,直奔咱們來了。”
“你說什麼?”
左夢庚覺著自己的涵養功夫已經不錯了,最起碼能做到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但聽了這話,還是懵了許久。
甭說他了,其他軍官也暈乎了。
“侯大腦袋,你莫不是看錯了吧?”
“你居然學會謊報軍情啦?”
面對質疑和調侃,侯慶春氣歪了嘴巴。
“去去去,我一個人能看錯,還能整個偵察小隊都看錯嘍?那麼多人一路奔德州而來,這條路上,除了咱們還有人嗎?”
左夢庚當然知道侯慶春不會看錯,可正是如此,他才百思不得其解。
“沒道理呀,徐雅晴她憑什麼來主動找咱們呀?”
一群人嘀嘀咕咕,但都跟他一樣,根本猜不出這裡面有什麼玄機。
見眾人陷入苦思,黃道周覺得這事很難嗎?
“各位,這有什麼難解的?那白蓮教亂賊足足萬餘,人多勢眾,不可力敵也。”
抱傷前來的黃宗羲忍不住笑道:“幼玄兄,你不會覺著,打仗就靠人多吧?”
就連黨還醇都跟著大笑。
“區區亂賊,雖有萬餘,然不過烏合之眾。碰到中恆的鐵血之軍,必定土崩瓦解。”
這就是打過仗的和沒打過仗的區別。
黨還醇雖然也是文官,然而在良鄉守城七日,面對的還是後金主力,見識自然不凡。
柳一元也在笑的人中,但笑著笑著,他的臉色精彩起來。
“這徐雅晴不會和幼玄兄一個想法吧?”
還真讓他猜著了。
徐雅晴就是和黃道周一個想法。
我人多,我最大!
“哼,左夢庚區區千多殘兵,又離了老窩,正是天賜良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