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學生的話,謝小漁笑了笑,“當然可以。”
那名學生也沒有說完,繼續反問,“如果,一律按照規定好的方式去畫,就會讓畫家思想受限,所以,我認為我畫得沒有問題!”
被這名學生的話吸引,同樣身為培訓老師的一名畫家正好經過。
謝小漁並不認識這個人,不過每個培訓老師的胸前都有一個小牌子,寫著他們的名字,或者是筆名。
這名培訓老師胸前的小牌子寫著“向陽花”三個字,看來應該是一個筆名。
“你說得挺好,畫家確實是應該有自己的想法!”向陽花同意地回答。
隨後,又看向了謝小漁,禮貌性地笑了一下,“聽說,你是上次畫家協會比賽的第一名?”
她的提問讓謝小漁莫名有些不太舒服,總覺得這話裡有話。
“是!”謝小漁應了一句,沒有多說其他。
向陽花揚起一抹略帶嘲諷的笑意,“看來也不過如此……”
說完,就轉身離去了。
謝小漁眉頭輕輕皺起,覺得剛才那名培訓老師來者不善。
但是她也懶得去理會,又看向了那名學生。
此時那名學生也看著她,依舊揚著頭,同時多了一點輕蔑的笑意。
“你畫得有問題!”謝小漁再次強調了一遍。
那學生似乎是沒有想到自己的一番話,居然沒有讓謝小漁改變想法,挑了挑眉。
謝小漁依舊是保持著微笑,“我們現在所培訓的內容是基礎功,如果說,基礎功都不按照基礎來作畫的話,那麼,後續就容易變得有些不倫不類!學生確實可以有自己的想法,但是素描寫生,該有的自然規則,是不能改變的!”
學生聽完,臉色一紅。
大抵是以為自己的聰明可以得到誇獎,卻沒有想到,反而是自己耍了小聰明。
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學生應了一句,“知道了,老師!”
謝小漁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後又繼續去看其他學生的作品。
與此同時,她發現那個筆名為向陽花的培訓老師,正一直盯著自己這邊。
也許是被這種眼神看得多了,謝小漁是可以清晰感覺到她的敵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