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三個字,張萬的臉色沉了下來,隨即扶著額,很是無奈的樣子。
他重重地嘆了口氣,“你們也不是第一個過來的,前面已經有兩個人分別找過我了,我也不介意再多說一遍當年的事情!”
說完,又再次長嘆一聲。
謝小漁皺了皺眉,跟著厲廷川一起聽完了張萬講述著當年的事情。
他所說的,跟梁懷洲所知道的是一模一樣的。
“所以,真的是我父親做的嗎?”謝小漁的眼裡流露也了一絲悲傷。
聽到這個,張萬愣了一下,“你就是謝振的女兒?”
抬眸看了看他,謝小漁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她看向了厲廷川,“廷川,要不然我們再去找找別的線索吧?”
然顧,厲廷川卻沒有回答她,只是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盯著張萬。
張萬也跟著謝小漁的目光一起看了過去,便與厲廷川的目光碰撞。
他愣了一下,“這位先生,是還有什麼問題要問的嗎?”
厲廷川眉頭輕挑,“是有幾問題想問的!”
“儘管問吧,反正我現在也是沒事,最近偵探工作不好做啊!”
似乎是並不想聽他抱怨,厲廷川打斷了他,“第一個問題——”
謝小漁愣愣地看著他。
“你是怎麼知道謝振往陸景勝杯子裡下安眠藥的事情的?”他不怒自威,話語沉重。
很顯然是沒有想到他會問這樣的問題,張萬愣了一下。
隨後,又很快地回答,“是謝振自己告訴我的!”
“行!”厲廷川揚著嘴角,“既然是謝振告訴你的,那麼,在他因為失誤而害死陸景勝之後,他為什麼不選擇對你下手?”
“這……”
“如果他真的是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的人,為什麼還要留你一個隱患在這裡,隨時可能出場他?”
隨著厲廷川一字一句重重落下,張萬的語氣變得更加不好。
而此時的謝小漁卻是被厲廷川的機智所折服了,這些細節是她從來沒有想過的。
“我跟他沒有、沒有利益上的衝突!所以他、他才不對我下手!”張萬說話的聲音開始支吾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