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懷州也跟著笑笑,再次扯到了傷口,“你來了,我還以為你不管我了。”
謝小漁總覺得他這話說的自己可憐巴巴。
“怎麼可能?我們可是一輩子的好兄弟。”謝小漁給自己接了杯水,一飲而盡。
又給梁懷州接了杯水放到了床頭。
看了眼空空如也的床頭,“不好意思,來的太急了,都忘記給你買束花了。”
不過謝小漁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你父親也沒有來看望過你嗎?”
看著這根本沒什麼人氣的病房,想來也沒什麼人看過他。
梁懷州搖搖頭,“沒有,這點小傷我還不想告訴他,嘮叨就算了,一把年紀還要跟著操心我的事情。”
謝小漁點頭,確實如此。
“那就沒什麼人來看望過你嗎?”
如果這兩天都沒什麼人來看望過他,那他還就真的算是慘兮兮了。
梁懷州的氣色比之前離開的時候好了不少,想來這幾天醫院裡也沒有虧待他。
梁懷州自己反而沒什麼傷感的情緒,知道這件事情的就這麼幾個人,其他人不知道就算了。
“除了黃毛這幾天回來看看我,順便幫我請了個義工,其他就沒什麼人來過了。”梁懷州有氣無力的說道。
他現在的身體很是虛弱,就連醫生都讓他多加休息,可是看到謝小漁,他還是不捨得休息的太久。
謝小漁照顧他吃完了午飯,又看著他入睡。
直到了傍晚時分,謝小漁坐在計程車內,正在趕往回家的路上。
出來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想過會回去的事情,所以根本就沒有給自己留個後路。
現在到底怎麼樣才能在那些保鏢眼皮子底下,神不知鬼不覺的混進去。
這個問題足足困擾了她一路,已經離別墅沒剩多遠的距離。
她還是沒想出什麼兩全其美的辦法,就讓司機把車停在了離別墅一段距離的地方。
自己徒步走了回去,圍著別墅轉了一圈,連個狗洞都沒有,看來還是得走正門進去。
正當她站在門口猶豫的時候,身後突然出現的汽車鳴笛的聲音。
差點把她的魂都給嚇出來。
厲廷川喜好安靜,所以這棟別墅遠離市區,根本就沒有第二戶人家的出現。
可是現在厲廷川已經在國外,根本不可能那麼快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