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音嵐看了過去,發現是一名清潔工,她嫌棄地皺起了眉頭。
“剛剛那個殘疾的美女是誰呀?我看她好像跟這公司的老總關係挺親密的?”清潔工發出了疑問。
原本是想無視他,可是很快,沈音嵐便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一個清潔工,怎麼會來打聽這種跟他沒有任何關係的事情?而且,從他那雙一絲繭都沒有的手,並不像是常年幹粗活的人。
也就是說,他並不是真的清潔工。
那他打探這些事情又是要做什麼?
沈音嵐再怎麼樣也不可能不知道眼前的人沒有安好心,但是剛才她提的是殘疾的人,指的肯定就是溫清靈了。
想到這裡,沈音嵐嘴角輕輕揚起,“她呀,是這家雋軒集團總裁的白月光,初戀情人!唉,雖然厲總已經結婚了,但是卻一直忘不了這個女人,可謂深情!”
說完後,沈音嵐瞥了他一眼,看到了對方亮起的眼眸後,就知道自己這個謊說得太好了。
黑色的邁巴赫在路上行駛,溫清靈靠在厲廷川的肩膀上,聲音虛弱,“廷川哥哥,我不太舒服……”
厲廷川神情冷漠,淡然地回應,“快到醫院了!”
“對不起呀,廷川哥哥,上班時間還要麻煩你送我到醫院檢查!”溫清靈又繼續放低著聲音,“自從上次被小漁嚇到以後,就經常感到頭暈,我怕是有後遺症……”
“別擔心!”安慰的話語,卻是沒有任何一絲的情感。
辦公室內,謝小漁此時的心已經完全在想著接下來要畫怎麼樣的畫上面了。
好在前段時間比較努力,每天加班,所以重要的工作基本都已經做完。
她時不時就拿出了那封邀請函,看著黑色的封皮上面用金字的燙金字雕刻的文字。
之前她也查過了關於國際畫家會的一些內容,是出了名的嚴格,基本還有可怕的規定。
幾乎每個收到邀請的人,都是被預設了足以入選的人,但是如果能入選這一關都進不了,那將是刻在恥辱柱上的。
謝小漁對自己有百分百的信心,她相信自己必定能入選,至於名次,她也會努力。
正想著,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喂?”帶著愉快的心情,謝小漁按下了接聽鍵。
電話的另一邊傳來了何朝的聲音,“學姐,你收到了國際畫家會的比賽邀請了嗎?”
謝小漁微微一愣,剛想問他是怎麼知道的,卻很快想到何朝的父親可是何從,便了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