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啊……”謝小漁苦笑,“溫清靈,你真厲害啊!”
她肯定也是清楚厲廷川不會只聽自己的話,也不會只聽女傭姝姝的話,所以故意找了個毫不相干的外人,以證明自己所說的是事實。
氣憤攻上心頭,謝小漁朝溫清靈靠近,手緩慢抬起,“我沒有打過你,如果有,也只是現在!”
“小漁,對不起,我真的知道錯了,求你不要再打我了……”溫清靈嚇得趕緊用手擋住自己的臉。
謝小漁的巴掌還未來得及落在她的臉上,一隻大手已經扼住了謝小漁的手。
他的手似鐵鉗一般,將謝小漁的手腕抓得生疼。
“事到如今,你還想打她?”厲廷川的話語已經帶著怒意,猶如蓄勢待發的火山一般,隨時將人吞噬。
厲廷川如此相信著溫清靈,而謝小漁完全沒有任何人證物證。
她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麼,都不可能改變厲廷川的判斷。
“跟她道歉!”厲廷川冷冷看著她。
讓她跟溫清靈道歉,簡直是做夢!
“沒有做過的事情,我從來就不會認!”謝小漁用力甩開他的手,“我不像有的人,敢做不敢認,就算你現在殺了我,我沒有打她就是沒有!”
她驕傲地昂著下巴,與厲廷川對視著。
那雙堅定的眸子裡帶著不屈,那一瞬間,厲廷川也有些懷疑,是否是自己錯了。
可是所有人證物證都在,厲廷川無法不相信。
同時,只要一聯想到曾經謝小漁像個瘋子一樣的行為,厲廷川就有理由懷疑她。
“幾個月前,你說了失憶了,不記得自己打過軒軒,也不記得自己發瘋的事情!那麼,我現在是不是也可以認為,你失憶了,不記得自己打了清靈?”
他將兩件事情混為一談,令謝小漁覺得可笑至極。
如果不是因為沒有其他的說法,謝小漁根本不知道如何去解釋自己穿越的事情。
十八歲的自己,穿越到了二十五歲的自己身上。
這種事情如果說出來,厲廷川只怕會更加覺得她是得了失心瘋吧。
“厲廷川,我隨你怎麼想,但是我謝小漁從來不會為自己沒做過的事情道歉!”
謝小漁依舊堅決,同時撫了一下自己的左臉。
剛才這裡,被厲廷川狠狠打了一巴掌。
“這一巴掌,我就當作是打斷我們之間最後的情誼!至於離婚,反正只要軒軒給我,這婚現在就可以離!”
說出這些話,謝小漁隱隱覺得自己的心在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