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清靈參加過畫家協會的比賽,並且還得了第三名,但是為什麼她不需要去封閉訓練兩年?
而且,這畫中的女子,很顯然畫的就是她自己。
她雙腿殘疾,再也無法站立起來,所以她想要透過畫作去表達自己的心情。
一時之間,謝小漁對她的厭惡之中,多了一絲同情。
但也僅僅只是限於對弱者的一種同情而已。
謝小漁關掉了介面,又再次瀏覽起其他相關的資料。
等到她整理好所有的思緒後,天已經黑了下來。
她伸了伸懶腰,站起身來。
看來想要從這次比賽勝出,甚至是得到冠軍,並非易事。
手指輕輕點亮手機螢幕,看了看時間,竟然已接近一點多了。
想到自己晚上未進食,謝小漁不免覺得有些飢餓。
關鍵是居然也沒有人來喊她去吃飯?
想到自己在這個家的地位,謝小漁自嘲地笑了笑。
下了樓,一片漆黑,這個時間點想必都已經入了睡。
謝小漁去廚房拿了麵包和酸奶,將就著填飽了肚子,便決定回房間洗個澡睡覺。
經過客廳時,卻突然餘光瞄到了什麼。
來的時候沒怎麼注意,此刻她才看清,沙發上面似乎躺著一個人。
她走了過去,藉著夜色,看清了沙發上的人,竟然是厲廷川。
他怎麼會睡在這裡?也沒有人來叫醒他?
謝小漁湊近了一些,黑暗之中,看著那張熟睡的俊美容顏。
只有微微的光,勾勒著男人無可挑剔的輪廓,似一幅上等的畫作。
不得不承認,他安靜不說話的樣子,好看極了。
也難怪當初自己會對他產生感情。
剛想轉身離開,裙角突然勾到了一旁的茶几,謝小漁一個重心不穩,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