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謝小漁眼裡,她這無異於是在嘲諷自己。
她又不是真的怕了這個女人,只是懶得跟她斤斤計較。
沒想到她居然還敢得寸進尺。
“這是我家,我去哪還要給你報備一聲嗎?”謝小漁冷聲說道.
“我當然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你今天下來的這麼早,有點奇怪而已,你要是生氣的話我以後就不問了。”
“希望你說話算數,我最討厭的就是無關緊要的多管閒事。”
她這些天都在處處忍讓,儘管主要目的也是自己根本就沒有心情跟她爭吵。
但是如果這個女人敢欺負到自己的頭上來,她也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不是的,我只是關心你,想不到你居然這樣想我,你要是介意的話,我以後都不問了。”
兩行清淚順著她蒼白的臉頰流下。
看著她這幅若柳扶風的樣子,謝小漁也只是旁若無人的繼續看電視。
這口惡氣堵在胸口處好幾天都無處發洩了,誰讓她自己往槍口上撞的。
“好疼啊——”她顫顫巍巍的聲音響起。
謝小漁看到沒看她一眼,還忍不住在心裡罵了矯情。
厲廷川倒是緊張得很,當即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只聽得見窸窸窣窣的聲音,謝小漁也不知道他們到底在幹什麼。
就只能聽到溫清靈是不是低呼一聲。
她雖然有些好奇,卻也沒有回頭看,這個女人是死是活都跟自己沒有關係。
“廷川哥,你說我以後是不是都拿不起畫筆了啊。”
謝小漁看都沒有看身後一眼,就聽得到她楚楚可憐的聲音。
突然就想起了她那雙纏的嚴嚴實實的手現在不知道怎麼樣了。
她還是忍不住好奇看了一眼。
發現紗布已經變成了薄薄的一層,怪不得剛剛都沒有注意到了。
可是他們兩個剛才是在打舌戰,又不是在打架。
要疼也是嘴疼,怎麼可能會手疼。
“不會的,醫生都說了你的手一定會康復的,你也不用擔心。”厲廷川安慰道。
謝小漁剛想看看小傢伙在幹什麼,就對上了厲子軒擔心的眼神。
她突然就怔住了,他大概什麼都懂的。
謝小漁笑著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老公跟別的女人當著自己的面卿卿我我,她大概是這個世界上最慘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