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下了這句沒頭沒尾的話,厲廷川就走出了她的房間。
謝小漁卻聽出了他的意思。
如果自己不願意去的話, 他就是抬也要把自己抬回老宅。
她是真的相信這個男人肯定會言出必行。
但還是不想屈服在惡勢力之下, 直接矇頭就睡,管他到底想幹什麼。
在經歷了漫長的十五分鐘之後,謝小漁從被子裡探出個腦袋。
她是不怕死,但是她怕社死啊!
如果倒是被厲家那群老東西看到自己怎麼落魄,說不定要怎麼嘲笑自己!
在最後還有十幾分鐘的時候,她終於磨磨蹭蹭下床。
來到化妝鏡前看到自己那慘不忍睹的臉龐和脖子,紅一片紫一片的,看起來很是可怖。
活像是被家暴後的可憐女人。
事實也確實如此。
只不過她比那些可憐女人還要可憐。
她現在在經歷過毒打之後,還要去跟那群老狐狸鬥智鬥勇。
謝小漁忍不住冷嘲道。
眼看著沒多少時間,她找了些遮瑕粉底蓋了蓋臉上的傷處。
多虧了她極好的美術功底,才能讓她在這麼慘一張臉上修飾。
雖然仔細看還是會看出些端倪,但總是算是可以出門見人了。
她走進了那間屬於自己的衣帽間,從裡面挑挑揀揀總算是找出了條看起來正常又不突兀的連衣裙。
雖然她還是有些嫌棄,但總歸是為了遮醜,還是換上了。
她來到化妝鏡前,還給自己整理了髮型。
看了眼時間已經遲到了五分鐘了,這個男人肯定是去找人來捆自己了吧。
不然怎麼可能還不來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