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的話,那你閉嘴可以嗎?”
反正都已經到了離婚的地步,謝小漁索性破罐子破摔。
“我說過無論如何我們是不會的離婚的。”厲廷川皺著眉說道。
“不想離婚就帶著這個女人離開我的病房!”謝小漁指著病房門口說道。
她今天還就非得要這個男人做出一個抉擇。
其他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無論如何都不會對溫清靈低頭。
這個女人不知道多少次陷害過自己。
害的自己被這個眼瞎的男人一次又一次的羞辱。
就因為她年輕的時候一腔愛意給了狗,現在就要任人打壓?
她的態度堅決,不容置疑。
只是她現在身體還太過於虛弱,在厲廷川聽來沒有任何的殺傷力.
“你不要無理取鬧,清靈都已經說她不計較了,你做錯事情道歉就這麼難嗎?”
謝小漁冷笑一聲,這個男人永遠都不會聽被人解釋。
只有他認為的事情在他的眼睛才是對的。
站在一旁的梁懷州是在忍無可忍,如果不是謝小漁不讓他說話。
他絕對不會這麼安靜。
“厲廷川!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既然她都說不介意了,你直接帶她走不行嗎?非得在這裡刷上面存在感?”
在他看來,厲廷川根本就是沒事找事。
當事人都已經說了不介意,他還要逼著小漁跟那個女人道歉。
這簡直就是在侮辱自己的妻子。
但凡是個腦子正常的男人都不會幹出這種事情之後,還理直氣壯的說不離婚。
他本來在商界上還覺得厲廷川算是個人物,不管是合作物件,還是市場。
厲廷川都是個眼光獨到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