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誰都沒有看到的,不遠處的角落裡這一切都被收進攝像機裡。
最後,謝小漁還是拗不過樑懷州。
跟刀疤臉說明了情況,就讓梁懷州送自己回家。
因為害怕再多生事端,謝小漁婉拒了梁懷州把自己送進家門,自己推著輪椅走進了大門。
她感覺到氣氛一陣怪異,至於是哪裡怪異,她說不上來。
才剛走進客廳間看到了男人坐在沙發裡,低垂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謝小漁剛想走向旁邊的電梯,就被一聲嚴厲的苛責給鎮住了。
“站住!”
謝小漁身子一震,不明所以的回頭看他。
不知道這個小肚雞腸的男人到底又是再發什麼神經病。
厲廷川的面色陰冷,謝小漁的表情比他還冷淡。
客廳內的氣氛一瞬間變得冷凝。
“你有事嗎?”謝小漁冷冷的說道。
對著這個男人她實在沒什麼好臉色。
“你去哪了?”厲廷川質問道。
謝小漁覺得自己就跟個犯人一樣被關押在這裡,去哪裡還要跟這個男人報備。
“這是我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她微微揚起了下巴,言語之間都是嘲諷。
厲廷川從沙發裡站起來,一步一步走向謝小漁。
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感覺今天的厲廷川有些不一樣,每一步都走在了她的心裡。
謝小漁感覺自己好像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你別過來啊!你想幹什麼?!”
厲廷川在離她不足一步遠的距離停下面容更加陰沉。
“我再問你最後一次,你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