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沒想到面前的這個男人一語道破。
“是，已經在儘量剋制了，只是有些瑕疵也避無可避。”
兩人本來就是在談合作，對於這些也沒有必要隱瞞。
謝小漁也不屑於做這種事情。
“除了這個再也挑不出什麼毛病了，假以時日你的畫定能完美無瑕。”
謝小漁一笑置之。
這也不過是客套話，能夠儘量減少瑕疵已經是一筆一筆打磨出來的。
更遑論完美無瑕。
“謝謝。”
“不知道你想怎麼出手這幅畫？”他詢問著謝小漁的意見。
兩人之間的關係不似普通合作的關係，其中還有這個小傢伙摻雜在裡面。
謝小漁想了想，“這件事情我還沒有打算，你有什麼主意嗎？”
自己好歹也算是他兒子的救命恩人，他應該也不至於坑害自己。
謝小漁想聽聽他的意見。
男人點頭，“因為我是開畫館的，也不是私人收藏家，不過這幅畫可能會收藏。”
謝小漁點頭，不愧是生意人，就是會說話。
只不過短短几分鐘，不知道說了多少好聽的話。
“這些我瞭解過，那你可以說說相關畫作的價格嗎？”
她主要是想知道到底能不能對得起，自己耗費的不少時間和投入大半的精力。
“五十萬一幅，要在畫館裡掛售的，就要折價個幾萬，之後提供畫作，要保證質量水準。”
五十萬跟她預想之中也所差無幾。
“除了這個，我想知道你這裡有沒有別的出售方式。”
本來想自己調查調查再開口，只是現在來都來了，還談到了這個問題她也就不在扭扭捏捏，直接攤開來說。
王森只一瞬間就明白了她的意思。